赢勾一连几天没有消息,连一向好事的银毛亦没了踪迹,段郁宁甚是奇怪,“银毛没找你麻烦?”它向来睚眦必报,想报复楚胥羽由来已久。悫鹉琻晓
“没见过它。”楚胥羽问道:“它又来骚扰你了?”
“最近它也失踪了。”走了也好,省得她心烦。不过对于赢勾,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倒挺想见见他。这两年多亏有他在,她才能挺过来。虽然他平时不苟言笑,可对她着实尽心尽力。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两只僵尸始祖对她都有企图,若说后卿贪图美貌也便罢了,赢勾绝对不是好色僵尸,平时见着别的女人连眼珠都不瞅一眼。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段郁宁问过几次,可连楚胥羽都不肯说。也罢,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没了银毛,段郁宁的生活过得挺滋润的,新一轮的淘汰比武赛还没两天才开始,楚胥羽带着到下山到洛坍附近走走,游湖泛舟尝美味。难得的恬静,让段郁宁有丝错觉,似乎回到了之前亲密无间的情侣关系。
段郁宁坐在舟上,挽着楚胥羽的胳膊,头轻轻倚着他,望着水面不断晕散的涟漪,“好想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
楚胥羽亦深有同感,就这样守着心爱之人,没有任何纷争。
“你好像变了。”段郁宁讶然。虽然之前他任何事都迁就她,却含着男人对女人的忍让,而现在的那种感觉,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包容。
楚胥羽握住她的手,半晌才道:“人生在世,失去了才方知珍贵。郁宁,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们之间才会再错失两年。这次幸好是我们重新在一起,可若阴差阳错我们错过了彼此,我会遗憾终生的。”
“两年前的事,其实并不怪你,一切都是后卿搞的鬼。”两年了,所有的怨恨都淡了。倘若她是他,夹在亲生母亲跟她面前,亦会左右为难吧。或许,她会比他做得更糟糕。
“你这几天好像怪怪的,有心事?”自从抽签回来,他整个人都怪怪的,似乎藏着什么心事,看她的眼神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内疚?补偿?
“我最近看了本书,有关僵尸的。”楚胥羽若有所思道。
“又是僵尸啊?”段郁宁泄气,不解道:“我们之前翻阅了许多有关僵尸的古籍,你怎么现在还对它们感兴趣?”当年为了对付后卿,曾不眠不休翻了几天几夜的天下各天师道及驱魔派的札记,任何有用的线索都挖出来了。他就算再翻什么书,都找不到新的发现。
“僵尸女魃。”楚胥羽目不转睛地望着段郁宁,“书中讲了她跟应龙的故事。”
被他这样盯着,段郁宁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忙擦拭几下,“你以前不是看过么?”
“以前没看得那么仔细,最近无意中得到本有关女魃的,无聊中便拿起来看了,写得挺仔细的,是讲女魃跟应龙大战于黄泉海的事。”
“是么……”段郁宁并不在意,手伸到舟边泛着水花。
“如果你是女魃,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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