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征得你的同意。姚震,只要你能求得她愿意陪我睡一次,你家皇帝的命便回来了。”
段郁宁用剑搁开齐律宇的脸,“离我远点,你很臭。”
“……”齐律宇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本宫再说一次,不准再说我臭,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
“你很臭,滚远点!”手中的女魃泪,一寸寸刺进齐律宇的身体,黑色的烟冒了出来,焦味伴随着“嗞嗞”声。
齐律宇脸色苍白如纸,面容逐渐扭曲,“哈哈哈……你的剑充满怨恨之气,比以前厉害千百倍了。”
长着死灰色指甲的手,紧紧掐住段郁宁脸,笑容刺眼,“女魃,你开始苏醒了,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你还不够恨,不够绝望,当你心死如灰的那一天,你便真的回来了。”她不知道,浇灌女魃泪的,不是人类的鲜血,不是妖怪的灵魂,而是女魃的怨恨之气。她越是怨,越是恨,女魃泪便越是灼灼生辉,可诛尽三界之神佛鬼怪。
段郁宁挥剑将齐律宇掐她的那只手软断,起身走向姚震,解开他身上的穴道,“滚!”
姚震爬了起来,愤然盯了弯腰捡断臂的齐律宇一眼,疾步离开。
段郁宁用手帕擦干净女魃泪沾染的鲜血,入鞘合剑扔在床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齐律宇接好断臂,耐着性子道:“你的粗鲁,能不能改改?”
段郁宁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行行行,粗鲁的是本宫。”难得她肯开口说话,齐律宇没跟她计较,“本宫真的能救他,不试着开口救我?”操之,如果今天不是楚胥羽要死了,她根本不会说话。说到底,还是离不开他!
“随便你。”段郁宁冷言道:“他该死之时,自然便会死。”
“你倒聪明。”被她猜中,齐律宇甚是不爽。
段郁宁沉默。
齐律宇不悦道:“你该不会以为他的病是本宫使的计吧?”
段郁宁别开脸,闭口不言。
齐律宇将她的脸扳了回来,逼她不得不正视自己,“你问我一句会死吗?”
“你想时,自然便会说。”段郁宁眼神空洞。
齐律宇心里极度不舒坦,“你求我会死?”
“求你了。”段郁宁道。
“……”齐律宇郁闷,“能不能有诚意一点?”
“要哭吗?”段郁宁道:“脱衣服躺在床上,还是抱你的大腿?”
“算了。”齐律宇气得吐血,“本宫没动他,这都是他的命数。”
“哦……”段郁宁无所谓的回应了句。
“他的命数,你知道吧?”她能不能态度好点,再配合一点。
段郁宁面无表情,瞧不出丝毫焦急。
“他前世欠了你的债,今生注定受苦,自投胎之日便百病缠身,时至二十五夭折,膝下无子嗣。”齐律宇甚是得瑟,翘着个二郎腿,“他虽有帝王相,却没有帝王命,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病痨鬼一个。”
“……”
“既然他的病命中注定,可为何却好了几年?”齐律宇勾起笑容,“你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