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下手很重,楚胥羽的手背被拍得生痛。刚蚀骨**的温存一番,她却翻脸不认人,吃完抹净过河拆桥。
满腹燃烧的热情,瞬间被她浇了盆冷水,楚胥羽心情一下糟糕到了极点。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忍住不悦道:“郁宁,我是不是做了让你不满意的事?”两人经历多少事才能重新走在一起,可如今的隔阂却越来越多。
段郁宁不说话,楚胥羽再次伸手去摸她的脖子。刚才行欢之时,她便不对劲了,她可以咬他的脖子,他却不能碰她的。房事,夫妻之需,他以前没少吻她的脖子,从没见她像今天这般反感,连着好几次都将他的脑袋推开了。
段郁宁突然间翻身,面对着楚胥羽,任由他摸自己的脖子。
楚胥羽将裸露出来的脖子摸了一通,并未发现可疑之处,但她为何之前如此排斥他呢?
“是不是病了?”楚胥羽关心道:“你这关窗锁门的阵势,挺骇人的,我的心脏可受不了。”
段郁宁再次转身,背对他睡觉,“我能有什么事!”
楚胥羽起身,穿戴好衣服走出内室,将外室的门窗,阳光照了进来。院内的清晰空气及花香透了进来,楚胥羽这才感觉到,外面的空气如此清新美好。
站在铜镜前,楚胥羽打量着自己的脖子。好家伙,满满的十几个牙印,她真可够毒的,虽没咬出血,牙印可都不浅。
盯着镜子透出来的牙印,楚胥羽怔然失神,脑海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扯高衣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楚胥羽走到寝宫,打算找霏雨宫的奴才问一下情况,看段郁宁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没有觉得,妃媚娘娘的房间,有股臭味传出来?”
穿过院子,远处有两名宫女在忙活,悄然低声谈论着。
“原来你也闻到了?”另一名宫女谨慎地打量着四处,见四周无人才敢壮子胆子道:“我还以为自己闻错了呢。”
“我也是这一两天才闻到的,媚妃娘娘向来不喜欢香料的,可是这两天便开始用香了。”
“是啊,你说媚妃娘娘房间是不是有死耗子之类的?”宫女疑惑道:“臭味不浓,可是我们进去给她送饭时都能闻得到,媚妃娘娘没可能自己闻不到的。皇上今早进去休息了,不知大他闻到没有?”
“还有啊,她最近将门窗全关起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呢。”
“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做奴才的一定要小心,否则会出事的。”
两名宫女不敢再多谈论,继续低头干活,压根没有看到楚胥羽站在院落的石柱之下。原来,不仅他察觉到段郁宁的异常,连奴才们都注意到了。
担心段郁宁会出事,楚胥羽吩咐奴才去请寓意,并将寝宫房门全部打开,让奴才将所有的房间打扫一遍,洒上防虫药粉等。
对于楚胥羽的自作主张,段郁宁非常生气,她放下帷幕不见任何人,掌力一挥将御医扫翻在地,“滚,全部都全我滚!我没病,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