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病,于是让暗卫将岽珠送回琉璃国,希望能尽一片心意。”
“是吗?”楚胥羽讶然,“朕还以为在皇后这里呢。”寝宫之内,他明明可以感觉到一股清新之气,分明是岽珠所散发出来的。
“臣妾担忧兄嫂之病,情况之下忘了跟皇上说了,想着这两天跟皇上说的,谁知道又病了。”琉璃甚是尴尬,却不便揭穿小白的话,“岽珠如此贵重,皇上不会怪我做主张吧?”
“既然是朕送给你的,便是你的东西,朕岂会怪你。”
“不知皇上有岽珠有何用?”琉璃不由好奇道:“不如,臣妾派人去向太子哥哥讨回来吧?”
“倒也没什么碍紧事,只是朕这几天总觉得身体乏累,想借岽珠去乏而已。”楚胥羽站了起来,“你好生歇息,朕先回去了。”她既然不想拿出来,他也不会强求她。
楚胥羽离开之后,琉璃不解道:“小白,你为何不让我将岽珠交给皇上?”
“公主,岽珠是无价之宝,依皇上的性情,如果没逼到十万火急,他是不会轻易开口跟你要东西。”小白语气笃定道:“皇上开口,肯定是为了霏雨宫那位。现在的霏雨宫,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一步,如果没有猜错,她肯定出事了。”
“她出了什么事呢?”琉璃疑惑道。
“不管她出了什么事,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小白脸上的疤尚未复原,笑起来带着几分狰狞,“公主退一步,她便进一丈,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
琉璃从被褥之内,掏出璀璨的岽珠,怔怔打量着。段郁宁,如果她不是行为处理太过嚣张,岽珠借用给她并无妨。毕竟,皇上对她的爱意不假,但凡她有个三长两短,皇上也不会开心的。
为了段郁宁,他来求她,却连句软话都不屑对她说。楚胥羽对她,真没有一丝情份?
琉璃怒从扔到一边,埋进被窝不说话。楚胥羽,他再不喜欢她,可她已是他的妻子,他能不能对她身为妻子该有的尊重。
离开坤宁宫,楚胥羽直接去了霏雨宫。两名太监守在门外,楚胥羽问道:“媚妃可有出来过?”
太监跪在地上,“回皇上,娘娘一直没有出来过。“
楚胥羽让太监退下,推门走了进去。房间一片黑暗,燃着辟臭味的檀香,可香气间仍透着异味。适应黑暗之后,楚胥羽易开内室门扇上的黄符,走了进去。
内室,阴冷无比,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黑暗灼灼燃烧。
女魃泪的烈焰,在不停燃烧着段郁宁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戾之气。楚胥羽忙走了过来,扶起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段郁宁,却被她扭曲的容颜吓了一跳。
犹如利箭穿心的痛苦,让段郁宁的脸扭曲不城。她的脸苍白冰冷,额头已经尸斑,嘴角露出两颗短短的僵尸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