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报纸头版头条,龙霆离婚了,整个商界一片哗然!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离婚了?众人猜测不已的时候,又有猛料爆出。龙霆前妻秦素素不仅与高岳雄私通,当年龙霆和高茹烟夫妇车祸也是秦素素所为。有照片和视频为证,经专家分析,这些证据没有作假的痕迹,属实。
一时间众说纷纭,自然都是谴责秦素素和高岳雄的。秦家的股价上大跌,高岳雄也同样,本来前几天那地皮的事都影响了高氏企业,现在这丑闻一出,高氏无疑是雪上加霜。反观龙家,离婚在前,那所谓的丑事随后被爆也不再算是他家事了,就算有切切实实的关系,可龙霆召开记者发布会,傲然挺立在众人面前,这么一站无疑在告诉世人龙家不止屹立不倒,更甚者会蒸蒸日上。所以,在舆论一面倒的情况下,龙家股市不跌反涨,可喜可贺。
秦素素被赶出龙家后,灰溜溜回了娘家,自然遭到了娘家人的一致炮轰,若不是秦家出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秦家至于落到千夫所指的地步?
一方面秦素素被自家人嫌弃,另一方面当年的案子诉讼期未过,也就是说秦素素是杀人犯,有罪,警察自然要秉公办理。秦素素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可不想坐牢,那怎么办?自然是逃,逃去哪?还是先去找老相好高岳雄吧。
可高岳雄现在懊恼不已,事情一曝光,自家的母老虎发威了,那母老虎娘家虽不如自家,可也算是有头有脸,自己理亏只能斟茶认错,又哪会给秦素素好脸色?
“秦素素,你这是要连累我吗?”高岳雄哪还有当初的温言软语,劈头盖脸就露了凶相,“现在谁都知道你我有一腿,你用点脑子,风口浪尖你跑我这里来不是让警察也来查我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他俩还不是夫妻,也无怪高岳雄会这么说。
“高岳雄,现在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死你也不好过,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不顾。”秦素素不干了,她被人赶出家门还不是都因为这个男人?趁她落难想把她这么一脚踹了那怎么行?
“行了,你也别说我没良心,好歹你我相识一场,这样吧,我给你一笔钱,你赶快逃去国外……”
“高岳雄,你是不是男人?”逃?天罗地网她逃个屁啊,还未出海关就肯定被人给抓了,“他龙家就那么可怕?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你我也是有钱人,现在唯有你高家和我秦家联手,我就不信过不了这个坎。你放心,我都和家里人说好了,只要你同意了,咱们就是一家人,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再做打算。警察来了又怎样,你就死咬我不在不就行了?难道藏个人还藏不住?”
高岳雄点了根烟,看了眼不以为意的秦素素,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不过目前看来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说起秦素素也多少还是有些脑子,既然如此,就这么办,以后么……哼哼!他家那个母老虎别的不会,争风吃醋的本事可是一流,到时候话还不是自己说?就让自己的母老虎来对付这个女人。
“呵呵,素素,你这心思不继承家业真是可惜了。行啊,只要度过了眼前的难关,日后我们就逍遥快活了!”说着灭了手中的烟头,一把将人搂到了怀里亲吻。
“哼,现在不赶我了?”
“嘘!我那哪是赶啊?我不也是为你好么,你要真走了我多舍不得啊!”
“算你识相!”
秦素素去了高岳雄那,秦莫忘自然知晓,虽然知晓,却没有动手。这俩人既然要抱团赴死,那可得成全了不是?
“秦素素,别说我狠心,实在是你的所作所为太过令人发指!”调转车头,当务之急得着手打击秦家和高家。
高岳雄这头以为两家联手可以后顾无忧,可不出两天,网上出了则视频,视频的内容恰恰是刚投来不久的黄金地段的锦绣大厦闹鬼事件。
视频的内容其实也就是一段采访,采访的对象自然是那帮拆迁工人。
“吓人,太吓人了!”拆迁工眼底的惊恐不似作假。
“这位农民工兄弟,这大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怎么就停工了?”
“哎!说了你别笑话我们,这里啊,闹鬼!”
“呵呵,说笑了吧,好端端的锦绣大厦在这里也有几十年了,怎么就会闹鬼?现在可是新时代,崇尚科学,咱不能还存有那种封建迷信思想……”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没见过。你去问问这里以前的老住户和那些商家,闹鬼也不是一两天了,只是以往不那么厉害罢了。如果只我一双眼睛你或许可以这么说,可问题是咱这帮工人都瞧见了,还能有假?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我们都看见了,乖乖,那家伙,可凶着呢……”
“哦?那你们说说看,当时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呢?”
“什么情况?说出来你可别吓得尿裤子。”农民工哆嗦着点了根烟,还有些心有余悸,吐了口烟圈渐渐平复了心情开始回忆,“我和你说,我们刚进这大厦的时候就觉得全身发寒,那感觉……反正你也体会不到,我捡重点说。这大厦虽面临拆迁,可里面的电力系统还没断。咱第一天开工,机器都不听使唤,完全罢工啊。”
“呵呵,那一定是你们没开电闸吧?”
“我们干这行也不是一两天,咱这帮工人可都是老手,怎么可能出现这样不专业的失误?就怕是我们出错,我们还特意检查了的,电闸是开的。这么说吧,你有见过屋里灯亮着,可机器不运作的情况?”
“那就是机器坏了。”
“瞎说,这机器我们可是细细检查过,啥毛病没有,不信我给你看。”说着就着一旁商家的电源开启了机器,一切运作正常,“看到了?你还说咱的机器有问题?”
“那、那可能就那会一时短路跳闸了呢?”
“你是大学生吧?这话怎么就说着这么不走心呢,有常识不?一条线路上的短路跳闸,那灯还能亮?”农民工嫌弃看来一眼,还是记者?就这么点文化?
“呃……”
“还有,咱的一些小工具明明都整理好了,一个没注意又乱了。你别急,这真不是我们的疏忽,我们后来特地留意过,你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那刚摆好的工具竟然会自己动,你见过?这些也还都是小事,可到了晚上……”说着浑身一抖,似是又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大晚上的,我不过就是去上个厕所,眼前突然冒出一个黑影,好大一个黑影,眼睛还是红的,嘴一张对着我笑,那笑声……简直太渗人了。”
“该不会是你喝了酒看错了吧?还红眼会笑?”
“你看,你又不信了吧?兄弟们,告诉他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就是白天遇上了怪事,所以晚上我们几个才一起去的厕所壮胆,难道我们都眼花了?”
“这地,就是闹鬼,这活我们可干不了,不干了!”
画面定格,确切地说是被高岳雄给定格了,拍案而起:“荒谬,太荒谬了,闹鬼?我看这是有心人见不得我好,在那使手段才对,这几个工人肯定被龙家收买了。闹鬼是吗?我倒要看看鬼长什么样子!”
当晚,高岳雄带了几个心腹就去了锦绣大厦。
几人进了大厦,高岳雄止住手下要开灯的手,几个大男人在这空无一人的大厦里还怕毛,不还有月光吗?
“哼!有鬼?你倒是出来给我看看啊!”高岳雄站定,对着空旷的房间高喝。
无人回应,身后几人就笑了,什么鬼?果然只是危言耸听。
高岳雄也笑了,从烟盒里掏出香烟一支,身后马上上来一人点火。一点不着,再点还是不着,点火的人不由黑了脸。妈的,晦气,这不是明显要找骂挨吗?
“下去,我自己来。”高岳雄皱了皱眉,掏出自己的ZIPPO,点火,不着?妈蛋,这也不着?
高岳雄这里不着,那刚退下去的人却是打着了,怪了。赶忙以手兜着上前:“老板,着了。”
高岳雄嗯了一声,凑了上去,火光却突然熄了。
“操!”高岳雄爆了句粗口,嘴上的烟就吐在了地上,他不抽还不行吗?
可就在这时,那落地的烟竟然自己着了,星星火光红得耀眼,至少在这诡异的气氛下显得异常耀眼。
“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了!”高岳雄上前猛踩烟头,却是灭了又自燃,邪门了还。
饶是一帮大男人看到此景也不禁汗毛倒竖,互看几眼,莫非真的有鬼?撤是不撤?
想撤?晚了!四方的门窗却是无风自动,一时间只听见“啪啪”的门窗开关声,倒是没震碎玻璃,最后“砰”地一声,门窗紧闭,密室,谁还想跑?
高岳雄活了四十来年,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不由后退两步,咽了咽口水。忽然全身一凉,肩头似乎搭上了一只手,机械转头:“谁他妈拍我?”
身后几人离得几尺远,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一手指着高岳雄身后不语,半晌才发出一阵吓破胆的嘶吼:“鬼啊!”
可不就是鬼么?虽然近乎无形,可就是因为无形,偏偏高岳雄的肩头多了只手,就一只手,不对,还有一对火红的眼镜。
高岳雄跳脚,一手忙掸着肩膀往门边跑:“都干什么吃的?倒是开门啊!”
“老、老板,开不了哇!”欲哭无泪,裤管一热,这是尿了。
就这时,嬉笑声传来:“不是要看鬼吗?我们来了,你们看个够吧,哦呵呵呵呵……”
众人回头,月光下聚集着一群黑影,张牙舞爪,眼见着就要扑上前来。高岳雄这时发了狠,猛力扭了下门把,门开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几人跌跌撞撞、争先恐后就逃了出去,身后依稀听得一声:“别妄想在这动工,这是我们的地盘,要是坏了这地,到时候让你们也来做鬼,和我们作伴!”
“嘻嘻,叔叔,真好玩,你看到那几个人没?都吓尿了,胆子可真够小的。”小元子头一偏,就在空房间里“翩翩起舞”。
“你要是人,我这么吓你,你尿不尿?”
“可是我是小孩子嘛……”
“你还有理了?”
“嘻嘻……”
高岳雄这回是真的信了,那搭在肩头的凉意还未完全消褪,要不是亲身经历,说出去谁信?这可怎么办?这可是自己花大价钱好不容易投来的地,难道就这么打了水漂?三十亿,不是三十块,他真不是印钞机!有鬼得收啊,S市不缺能人,马家不就干这个么?去求马家,只要能把这事解决了,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日后总会赚回来。
于是,高岳雄去了马家,将前因后果一股脑全说了,这之间自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就是99999要让马家人觉得事态严重,不然人家看不上眼咋整?
马家家主马正德,看年纪约莫六十开外,网上的视频倒是也看过,现在听高岳雄这么一说,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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