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学生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能遇到你,人生能够被纠正过来。”
陈誉道:“千万别把我当成神,谁也无法纠正谁,也没有这个资格。只是我的经历比他丰富,如果他能够静下心来。别被年轻和热血蒙蔽了双眼,将来肯定会有所发展的。”
“那是,”朱智道,“记得你说过的,愤青都是好人变成的。能够帮到好人。就要尽量帮。”
“对,相比那些冷漠、世故的人,这群人起码是有理想、有追求的!说实话,这个案子你有很大的决定权?如果真的是省领导有批示,你一个小小的副科长,可不敢将学生放任到宿舍里。”陈誉悠悠的道。
朱智道:“嗯,如果真有批示,今晚来的人就不止我一个了,而且问话的地点也不会在这里,更不可能让他先回去。处领导说了,这件事由我全权负责,了解下情况后,只要能让学生不再反复,教育一番即可。当然,我跟李处说的话也不假,因为上头的领导万一想法有变,我也只能照办。希望他好运,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也不想再来找他。”
陈誉道:“这本来就不是大事,真正麻烦的是江安事件,现在恐怕只是一个开始,不知道接下去会演化成什么样子。”
朱智皱了皱眉头,道:“是啊,这年头,最怕**。根据我们指挥中心的通报,这个事情又是涉及到农村最敏感的土地问题,农民的命根子,哪有那么容易妥协的。那几个村领导明显是有问题,不知收了开放商多少好处。反正,我感觉,不把卖地的事情解决了,这事情没那么容易平息下来。”
陈誉道:“外媒肯定会大肆炒作,国内媒体也会逐渐有报道的,社会各界的压力,政府的压力,最终会转嫁到公安系统上面……”
朱智道:“是啊,苦逼的永远是这一行,被人骂得最凶的,我们也排在第二位。”
陈誉笑道:“嗯,城管的宝座,那是难以动摇的。难得你看得这么清楚了,猪头,不错不错。”
朱智又低声道:“也不知老头子来的时机对不对,一来就碰到这样棘手的问题,唉!”
陈誉道:“庸者的困难,能者的机遇。也许对于一个庸才来说,碰到这种事情会难以应对,甚至饮恨而退,但对于有能力的人来说,这反而是一种机遇,凭此来改变某些格局,获得某些资源。——朱叔叔就是属于后者。”
朱智道:“其实我也知道,不过还是有点担心。我总感觉江南省现在虽然表面平静,但暗流涌动,老头子这次这么谨慎,也是少见的。”
陈誉道:“江南省,历来是出大员猛将的地方,其中各种关系,上至中央,下至地方,错综复杂。现在又到了换届的敏感期,省里面的,和上面的,环环相扣,不暗流涌动才怪!”
朱智挠了挠头,道:“太复杂了,真不是普通人能玩的,誉哥,我还是希望自己能轻松点,想干啥就干啥,多好。”
陈誉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你已经上了这条船,而且还是条大船,再想要下来,可不容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