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市领导主持,而且方案很粗糙。理由是省、市领导对此事的处理意见不统一。猪头,你怎么看?”
朱智想了想。道:“麻烦了,如果王前进给的方案让村民不满意,那岂不是又要再闹一次?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算成功阻止了杨庆清借座谈会来炒作,也于事无补了。一闹起来。其他地方又会效仿,到时整个省的治安形势肯定不好,迅雷一号的实施难度就更大了。”
陈誉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如果余一佳的话是真的,这是一方面的影响。准确的说,这还只是表面的、暂时的一种表现,如果从深层次、长远的东西来说。省、市领导在朱叔叔公布了迅雷一号的情况下,还这样表现,那么说明,有些省、市领导并不买朱叔叔的帐,而且他们的位置不低,人数不少……”
朱智脸色又一变,道:“那老爸要想在江南省立足,岂不是举步维艰?”
陈誉道:“不容易。空降的大员要想在当地立足,历来是不易,要和本土派系、中央派系等等角力,庸者可能在角力过程中被排斥,被边缘化,徒有其职,甚至黯然离开,能者则是接力打力,分化合并,逐渐扩势,最后把握大局。就好比一个外来和尚要和几个本地和尚抢水喝,谈何容易?”
见朱智听得认真,他又道:“特别是几个本地和尚中有人故意从中作梗,那就更难了。所以外放,历来是考验为官者能力的一大方式。特别是想更上一层楼的人,无一不经历这种磨练,成了才具有稳控大局的能力和气度。”
朱智忍不住道:“誉哥,这番话要是我老爸听到了,肯定会引你为知己的。你说你对仕途不感冒,又为何了解得这么深呢?”
陈誉淡然笑了笑,道:“了解和能够,有时是两回事。你不知道,世界上不乏不会游泳的老师,教出了世界冠军的游泳健将的故事吗?前者虽然不会游,但可能身为一个旁观者和研究者,能够更大胆和透彻的了解弄水的规律!”
朱智摇头道:“不,誉哥,你绝对不是不会,而是不愿罢了。听了你的这些话,我都感觉自己的泳技又进步了不少。”
陈誉只是笑笑,又接着道:“所以,今晚虽然顺利完成了任务,但我觉得心情不单没轻松,反而沉重了一些,现在把这个包袱交给你了,我算是又轻松了。”
朱智苦笑了笑,道:“誉哥,那能怎么样?回去跟我爸好好说说?”
陈誉道:“可以,虽然朱叔叔可能早就预料到,但你提一些也好,说不定能让他猜到某些东西,毕竟省领导那块,他应该是了解不少了。”
朱智道:“说了这么多,那誉哥你为什么还提到我这边能提供一些新的线索证据呢?”
陈誉道:“今晚的事,往简单的说,可以说是聚众斗殴,挑衅滋事,往复杂的说,以书说是故意伤害,袭警行凶。新的线索和证据,就是你作为证人和受害人站出来,能够给他们安上袭警这条罪名。至于你什么时候提供,有没有必要提供,就看到时朱叔叔那边需不需要了,万一余一佳的背后站的是敌人,那么说不好,你也可以借这事将他一军,虽然不一定真能够把他怎么样,但至少可以让他手忙脚乱,投鼠忌器。”
朱智这才恍然道:“明白了。誉哥,你想的可真远。”
陈誉道:“也只是碰巧罢了。谁让余一佳竟然这么道貌岸然,谁让你来的这么及时?真没想到,一个简单的拜访老师,会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朱智又愤然道:“不管以后整不整姓余的,他竟然敢对千柔心存妄想,又对你和我动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陈誉淡淡的道:“妄想,始终是妄想,动手,他也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