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小胡子,“公主作为魏国王室,有如此的胸襟,也是魏国之福。”
果然没过多久,王叔湦便带着人来了昭姬寝殿前,自然被斗勃等侍卫拦了下来。
王叔湦正值壮年,身形魁梧,骑在马上,俯视着斗勃,“你是谁?竟敢挡在这里?高覃逆贼弑君叛国,有人看到他进了魏国公主的宫殿,为了公主的安全,我们要进去搜一搜。”
斗勃寸步不让,“我是媵臣斗勃,高覃是谁?我不知道。今日我在此当值,没有进去过一个人,此时公主已经安寝了,尔等贸然闯入,惊扰了公主,该当何罪!”
王叔湦刚要训斥,被身边的谋士拉了一把,那谋士下马走到斗勃身边悲痛的说道,“斗将军,焉王已经被那叛贼高覃所杀,我等一定要手刃此贼,为国人报这血海之仇。那贼又来了公主的寝殿,这等凶残之人,可能会伤害到魏国公主。我们已经痛失焉王,不能再看到魏国公主受到伤害啊。”
斗勃不为所动,“这位大人,我斗勃敢说之前没有人进去过,那么就连一只苍蝇也不可能飞进去。你们还是赶快找找其他地方,不要让这国贼逃之夭夭了。”
王叔湦正要发怒,尚言却走了出来说,“原来是王叔大人,斗勃还不快快让开,怎么能对王叔大人无礼呢?”
王叔湦一看出来的竟然是尚言,下马道,“原来尚司行在这里,公主可还安好?”
“自然安好。过几日我便要回魏国了,公主与我魏太子一母同胞、感情亲密,自然有很多话和东西带给太子,公主便叙述给我,让我抄下来,不想竟然到了傍晚还没有弄完,只好在此歇息,明日接着整理。” 尚司行笑道,“其实,王叔是焉后的兄长,还是公主的舅父呢。”
王叔湦点点头,“自是如此,我今日痛失侄儿,更要看看甥女是否安好。”
尚司行走进王叔湦悄声说,“王叔,你不知道,公主她自幼受宠,性格骄纵,我一介魏国上卿大夫,且要沦为一个抄写书信的侍童,若是此时把她吵醒。对王叔,她自然和声和气,可是之后为难的却是我等臣子啊。今日那高覃之事,我是知道的,他被拦在外面根本没有进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公主自从被魏王许给焉王就一直不高兴,得到这个消息,她已经派人去魏国禀告了太子。按太子那般宠爱她,不出几日,必然来焉国接她。”
“哦?”王叔湦眯起眼睛,“我也见过几次魏国公主,公主端庄和善,并不像尚司行所说的这等娇蛮之人。”
“哎。”尚言叹口气,“王叔,这公主在大殿上自然是公主做派啊……”刚说到这里,就见一个穿着轻衣的女官摸样的少女走出殿门说,“斗勃,你在做什么!外面怎么如此杂乱?还让不让公主休息了。”
王叔湦一把推开尚言,大声说道,“魏国公主,焉国遭受了大不幸,老夫怕惊扰了公主,特来此慰问公主,请公主出来一见!”
那个刚出来的女官仿佛被门口的人群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回了寝殿。一会又小跑了出来说,“公主不知是王叔,有失礼之处,请王叔包含,请王叔到偏殿休息,稍等片刻。”
王叔湦怎么可能自己去偏殿,随即摇头道,“老夫在这里候着,只要看到公主安好便可,不敢过于叨扰公主。”
女官唯唯着又退回了宫中。
尚言只是站在一边叹气。
少时昭姬整衣而出,看到王叔湦,便相互行了礼。
王叔湦看公主神色平常,却隐隐有不忿之气,笑道,“我深夜来此,惊扰公主,请公主赎罪,只是高覃那贼没有被抓到,老夫怕此贼冲撞了公主,情急一下,一定要见见公主才能安心。”
昭姬勉强将愤怒之色掩下,“王叔有礼了,今晚没有这个人进入我寝殿。现在看到我无恙。王叔可以安心了吧?”
王叔湦笑道,“算起来,我也是公主的舅父,听说不日公主就要返回魏国了,自然还是可以称我为舅父。”
昭姬听到舅父之言,眉头一皱,又很快平复下来,“什么时候回魏国还要等兄长的来信,这些日子还要承蒙王叔多多照顾。”却决口不提舅父。
王叔湦哈哈大笑,“公主既然无恙,那老夫就告退了。”笑完上马转身而去。
没走多远,谋士对王叔湦说,“主公为何不进去搜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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