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天由命?”
那人补了没说完的半句,“那便做些能让你们打起精神来的事吧。”
不多时,萧安举着手中弓箭,有些无语,“这便是你说的所谓能叫本宫打起精神来的事?”
另一旁的孟依依嗤笑一声,“我拜托,你那个还有些意思,你看看我这是什么?你要不乐意射箭,来,我俩换换。”
萧安侧头看了一眼孟依依手中的针线,撇了撇嘴,“拉倒吧,本宫可不会女红。再说了,就算你我同意,林献也不能答应吧?明天的射礼你又不能帮本宫考。”
于是这人搭了弓准备着射箭,另一边的穿了针准备绣花。
等人把绣品送过去的时候,发觉那个让她们忙活起来的人自己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瞬间火冒三丈高,“嘿,你倒是睡上了,不许睡,给我起来重睡!”
少女揉了眼把她的绣品拿过来看了看,许是还有些迷糊,说出来的话也没过多思考,“你这绣的什么?”
闻言,在一旁射箭那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被叫醒的少女还有些起床气,脾气不大好,听见笑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靶子,又面无表情看着萧安,后者连忙把笑一收,低下头去。
但这并不妨碍林献说教他,“笑?三殿下是觉着自己箭射得挺好么?射这半天,我眼神不大好,怎么瞧着靶子上没几根箭呢?”
这下笑的变孟依依了,“你还好意思说本小姐,你看你自己那箭术......”
说着说着,她突然没了声,有些害怕地看了眼突然转过来看着她的林献。
林献也是无奈,“九个伴读,五位贵人,整整十四个人啊,我怎么就偏偏碰上你们俩了呢?”
见这两人低头不语,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二人似乎有些难过,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罢了,就这样吧。”
先前还垂着头的少女猛然抬头,面带惊喜,“要放我们去睡觉了?”
另一人垂着头,打了个哈欠,眼睛已经闭上了,却还是懒散地反驳道,“你倒是想的美。”
林献:“......”说好的难过呢?说好的羞愧呢?
她微微侧了下身子,把先前趴着睡觉的桌子上的东西取过来,分成两份往人手中一递,“先前出了点题,一个时辰的时间,做吧。”
“啪嗒”
萧安把弓箭往桌上一搁,皱了皱眉,不大乐意模样,“晚间用过膳,谢先生不是小测过一次么?”
林献也困的不行,她撑着精神同这人讲道理,“首先,晚间小测的题是今日所学内容,并不囊括近日所有,而我出的这份都涉及一点;其次,你记得自己卷子上多少叉、多少横线么?若非是顾念明日的复试,你以为你们逃得过彻夜抄题的命运么?”
话说至此,萧安一副妥协模样,“好好好,本宫做,这总行了吧?”
见最大刺头都妥协了,孟依依自然也没有拒绝之理,拿着卷子恹恹地找了地方开始写起来。
写着写着,她没忍住吐槽,“林献,你这题也出得太刁钻了吧?谢先生当真会考这么细么?”
坐在身旁的人拿笔头捅了捅脑袋,似乎做不出题也很是苦恼。
听到她这声吐槽,嗤笑一声,“本宫倒觉得会,谢明非不是就惯整爱出些刁钻的东西来折磨人么?”
双手环抱站在院中看月亮那人并不参与这俩人的探讨,但也自言自语回了句,“他一定会。”
而此时在院中随口聊天的两人也并不会想到,现在的她们有多随意,多不重视,后面就有多震惊、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