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小拳头,气鼓鼓地望着徐晔,可惜那幅表情卖萌的效果远大于威慑力。
“是么?很可怕?和尸体比起来呢?”徐晔面不改色,张嘴大笑,红白交错的口腔不禁让高月联想到之前被她一刀两断的络腮胡……人体劈开后也是白皙的骨骼和鲜红的血肉。
“呜哇!”高月脸色煞白,顿时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接踵而至。
幸好徐晔早有准备,一口铁锅及时出现,这才没有酿成惨剧,弄得晚上连睡觉的地儿都没有。哀嚎过后,高月已经吐得七晕八素,连隔夜饭都未能逃过次劫。
“现在好点儿了吗?”徐晔一边轻柔地拍打着高月后背,一边掏出手绢为她擦拭嘴唇残渍,笑容灿烂,显然是在幸灾乐祸。
“咳咳咳……太恶心了……好可怕……呜呜呜……”如今的高月那里还有功夫吐槽,直接转身扑入徐晔怀里,嚎啕大哭。
过于依赖强者的话,永远都得不到成长,这个道理徐晔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当高月柔若无骨的娇躯紧贴在自己身上时,绝妙的触感严重影响到了判断力,这种情况……要非逼徐晔趁虚而入吗?
很遗憾,准备上脑的精虫出师未捷身先死,刚起反应便被徐晔强行扼杀。水源离营地很近的话,来回也就十来分钟,这点时间那够他办事。再则,好感度还没刷满,现在就急于求成,即便得手,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思量再三,徐晔毅然忍耐住了少女的诱惑。
徐晔就这么默默搂抱着高月,直到她的痛哭流涕逐渐转化成低声抽泣。徐晔才伸手缓缓掂起对方下巴,对着那张带雨梨花的绯红小脸,喃喃问道:“尸体和亲自动手杀人,你更害怕哪一个?”
这问题让高月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满是惊恐,本来不欲回答,可徐晔对此态度异常强硬,她最终也只好扯着衣领,唯唯诺诺地应道:“杀……人……”
理所当然的答案,剥夺活人性命远比目睹人体内部构造更具震撼力,也正是那股油然而生的亢奋,让人类在数十万年中对杀戮乐此不疲。
“那么一回生二回熟,努力适应总能习惯,下次请务必加油!少女,我看好你哦!”听完高月的回答,徐晔猛然急转直下,恢复了平时那副对除酒和女人以外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啊?”高月被徐晔的快速转变弄成了丈二和尚,惊呼之后也反应了过来,立刻羞恼地呵斥道:“怎么可能习惯!”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咱们离目的地还有大概一个多星期的路要走,期间难免会再次碰上抢劫,你打算让他们得手吗?”徐晔轻轻拭去高月眼角的泪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并将之前对伊织的说辞原封不动告知给她。
结果显而易见,正常人谁会愿意作为妓女或者奴隶度过余生。当然,也得归功于徐晔讲故事的功底,绘声绘色,经过情感渲染后的信息很轻易就击溃了两女心理防线。不过,空口无凭,找机会还是得让高月亲眼见识一下人口贩卖,和被害者的凄惨处境,这些都是君主必须面对的事。
“别说了……”高月捂着耳朵拼命挣扎,可惜胳膊如何能扭过大腿,依旧被徐晔抱在怀里悉心呵护。
“那怎么行?”徐晔掰开高月纤细的手腕,探过头去含住她右边那颗鲜艳欲滴的耳垂,悄声低语道:“越是弱势就越得学会保护自己,胆怯只会让对方更加猖獗,就像我现在这样……”
说着,徐晔便将高月扑到在地,高举的双臂被他单手牢牢钳制,对于其他部位也采取的相应措施,使得无法动弹。
准备就绪,徐晔空闲的那只大手便熟练扯开和服衣襟,长驱直入,将某座柔软的小山包掌握其中,一边肆意揉捏,一边用淫秽的话语挑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