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面铺着锦绸的软榻,大掌岔-开她的双-腿,整个儿轧着她无骨的娇-躯仰躺下去。精悍胸膛才抵上那两座香-酥-娇-满的嫩-圆,忽然之间就失控了灵魂。只是握着她的双-臀,用力将它们揉-抓着,就想要听她叫痛,看她如渡劫的女蛇一般,在他的惩罚下痛苦扭拧。
“嗯……”她竟也不怪他把她弄痛,更好似偏要沉迷进这种折磨,只是迎-合着腰谷往他的胯-骨上攀-缠。双手急乱地撩开胸前红兜,两条嫩-滑的腿儿滑上他的腰后轻-蠕,忽然便褪-下了他的亵裤。
可恶,生于人世二十年,几时见过这般放-浪的女子?便是前任的两位对他那般悉心照顾,也从来不敢这样逾越!
一双凤眸冷峻,心中恨她的失贞,却偏又对她的毒罢之不能。
前几日才说不要,转了个身却把自己抚-弄得春-水涟涟……只一想到她方才在浴盆里起-伏的酥-骨嘤-咛,他心中便一股道不出的愠闷。
衮-烫唇-舌在女人口中蛮-横-汲-取着,一手握住那一抹盈盈腰身,一手持住黑-林-深处昂-扬的青龙,便往她的双腿间抵-轧了过去,定了心要去惩罚她那里。
天地相合,自古雌雄之间的爱0欲从来不须得人教,去了地方自然就晓得修行的路径。那一柱擎天,只望那莲-花深处的汩汩山泉寻觅而去。
还未近她,便已然见她身-下-湿-去了好一大片。好个爱装的狐媚,第一回见你,险些就被你的生怯骗去。
那爱恨交-缠之间,再不怜惜。探着了她的口儿,便将青-龙之首狠狠-抵-入。
竟不知她的那里原来还这般的紧,分明只她一个小指头儿的窄-径,哪里能敌得住他十倍的庞-然大物。
“啊——”女人缠在他颈项上的双臂忽然一瞬痉0挛,沈砚青凤眸一凝,看见鸾枝瞬间紧蹙的娇眉。
不是早已深谙了红尘春-事嚒,如何还能痛成这般?怕不是又要再装。
紧实的腰-胯忽然收-紧,又继续往那粉0径里挤进去一丝深度。痛得沈砚青清奇的面庞上溢-出点点细密汗珠,一瞬间竟然都开始有些怀疑鸾枝的过去。
女人却安静下来,虽痛得两排贝齿都在咯咯打颤,却乖觉地只将双腿越发支撑开距离,那香林浓郁,莲花妖艳,汩汩清泽黏腻……可恶,这样急迫地想要自己将她填满嚒?更或许是想要自己快些结束?
他便忽然记起来她不爱他。
孤独间低头一看,这才看到她粉-嫩的花-瓣竟已被自己的巨-物0满-胀-得莹莹轻薄,那泉眼处隐约已被撑-裂。强忍着退出来,一缕温-热的红-液从幽-径里头蜿蜒而出……分明龙首都不曾没入,何来处-子红梅?
……原来是算好了时日想要将那旧日余欢掩盖,好个狡猾的女人!
心中恨起,然而却已经歇将不得。青-龙下的热-浪-蓬勃翻-涌,倘若再不将它释放,便要似火山迸裂一般,把三魂七魄都要痛煞。
沈砚青凤眸中的飕飕冷意再不遮掩,只是挑着鸾枝下颌灼灼怒视:“一再对你忍让,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爷的底线,你到底想要如何?”
“我不是故意……我也不知怎的忽然提前……”女人抿着下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目濯濯间似乎掖下一丝绝决。见他痛得俊容抽痛,忽然红唇一张,竟是将他的那物顺延含-下……
那般暖热的娇小口-唇,四面包拢着,一边儿吃它,缠它,一边还要支起手儿去环弄。许是太过吃力,她清俏的脸儿都被撑得变了形状,双颊一片氤氲嫣粉。有清-液沿着龙'柱蜿蜒滴下,落进她乱'颤的软-峰深'壑,忽然不见……只觉得龙-液一瞬间都要冲出了桎梏,那青龙猛然膨0大,沈砚青大手握住鸾枝脑后发髻……
“嘶——”马儿忽然一声嘶鸣,急急刹住了车。
“什么事?”沈砚青从思绪中恍然回神,低沉着嗓音问车外魏五。
“狗-日的老母鸡,蹦到路中央,差点给小的轧着了!”魏五大着嗓门回应。
鸾枝却只道是新奇,抿着嘴角悄然一笑。暗叹这北面的乡县好生奇怪,大马路两边隔得恁宽,一点儿也不比江南热闹,窄窄的石头小街,两边楼宇密密茬茬,只怕不够拥挤。
“哟,快看快看,车里有个女人!”
“真个是俊俏,从前怎么没有见过?”
“怕不是那沈宅里新买来的奶奶……听说还费了不少银子呐,化煞的……”
正是岁末光景,满街上都是采买年货的县民,见车厢内女人娇笑,不由拢了过来。
沈家的女人少有出门,但凡进去的便几乎从这个世界里消失,没有人晓得她是几时死了还是继续活到了哪个年纪。那阴暗宅子里的风花水月在外人的眼中向来稀奇,见马车里露出来一张十五六岁清俏俏的脸庞,自是戳着指头议论纷纷。
沈砚青却愠恼她被众人议论。鸾枝窗帘还未合起,手心便已被一掌握了过去:“几时许你往外看了?”
几日来的两厢恨恼,最终还是他先搭理了她。
略微有些温度的大掌,握着她暖暖的手心,没来由想起那天夜里她被自己溢-满的娇颜,忽然又用了力气将五指与她交-拢。
好个别扭的男人,尚且厌恶着她,便已经对她这样霸道。
还好并不相爱。
鸾枝也不去挣弄,只由沈砚青箍着,拧着帕子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是要我与你一起对付那人嚒?去了你自然知道。”沈砚青瞥了鸾枝一眼,见她小脸儿粉扑扑的,又愠恼自己为何又对她生出心软。
抓抓挠挠的。
却舍不得松开那暖热的小手儿。
马车沿着街角拐了个长弯,很快便到得城门下。斑驳的青砖城墙,底下早已候一辆青朴的马车。
竟不知县太爷这么早就到了,魏五连忙撩开帘子扶着沈砚青下马。
孟安国候在对面,见状呵呵笑着迎过来。
“孟兄实在让人敬佩,小弟紧赶慢赶,不想还是慢了一步。”沈砚青拱手作了一揖,清隽面庞上匀出一抹歉然。
那一袭蓝裳翩翩,峻眉疏目,凤眸掩笑,几时见过他这般清风飘逸?
早已知道眼前这是个不可捉摸的鬼面狐狸。鸾枝便也晕出一丝笑颜,轻倚在沈砚青身畔,娴静鞠了一礼:“民妇见过孟大人。”
低柔清俏的口音,好生熟悉。
孟安国笑容一愣,将鸾枝略一打量,继而爽朗笑道:“哦?这位可否就是弟妹?听起来口音委实相似。”
“正是贱内。那日听闻嫂夫人仅与她邻县之隔,这些日子尽盼着我带她来拜会则个。”沈砚青轻轻揽了揽鸾枝的臂腕。
那言语间些许宠溺,哪里再寻见方才马车里的促狭?
罢,这样也好。互相计算着得失利益,谁也不比谁多付出。
鸾枝抿着嘴角,乖巧笑道:“出门在外最是想家,晓得夫人亦是南边远嫁,还未见面便已是亲切了。”
“可是那桂花酥甚是有名的扶柳镇?我小时候常过去玩耍。”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含笑软语。
鸾枝微抬起眼帘,见车厢里走下来一名二十年纪的娇美少-妇,略微丰润的身段,手上抱一个二三岁的小娃儿,只是笑盈盈地打量自己。那面容娇美,肌肤泛粉,只看一眼便知她是个贯日受宠的舒心人儿。
鸾枝忙笑着服了服身子:“鸾枝见过夫人。”那末了的话用的是自个的南边习语。能不能让沈砚青与自己联手,这头一遭可不能就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