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安静下来。原来她不肯承认,然而在旁边的眼中,她却已然是个身上带着男人痕迹的女人,一个吃烟的女人,一个老宅子里不干净的女人。
身旁男子硬朗胸膛下的心跳已然逐渐加速,修长的手指拆解开她胸前紧绷的一颗颗盘扣,他俯-下薄唇开始轻-啄-她颈间的肌肤,下巴上的青茬微痒摩-挲着。他一看见她就忍不住,三年后,她又怎么能够把他的味道洗涤殆尽,然后再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去面对她的凤萧?鸾枝咬着唇,恨起,不想被提醒这些,一字一顿道:“以后我不认识的,你都不要再让我看见。”
这到底是应了还是未应?沈砚青心间一颤,大手探入鸾枝的腰谷,等她答复:“还有呢?”
鸾枝挣扎开去:“叫那个玉娥走!”
瞅着她清瘦下去的尖尖下颌,必然是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吃了不少的委屈,沈砚青一瞬自责,忽地把鸾枝揽紧:“傻瓜,你既知道她与祈裕红街有关,便不能立刻送她就走……我对她丝毫不念,信我,不必理她就是。”
鸾枝秀眉蹙起,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晓得,怎么独独就是对那个女人容不下。心中不满沈砚青的答复,想要替自己争取更多一些,便又继续:“我要你,在还贪我的时候,都不容许身边有别的女人……一个,都不能!”
大逆不道的逾越,倘若被老太太听见,怕不要怪她断送沈家的香火,沉潭都不可恨。可她就是要,就要他公平,并不否认自己的自私。
沈砚青动作略微一滞,凤眸凝着鸾枝红-朝顿起的眼眶……还说不在乎自己呢,原来却是个妒妇。却不生气,只是悄喜看到她难得的真实:“得寸进尺……答应你,那么还有吗?”
“每个月带我出去转一回,我不要被那宅子里的死气锁死。”
“好。我都应你。”沈砚青纵容着,略带青茬的下颌抵上鸾枝泛红的脸颊:“那你也须答应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再想他?”忽然勾开鸾枝一抹薄衣亵裤,把修长手指往里头探-入。
“唔…”那握笔的手指粗-糙,疼得鸾枝双腿顿然夹-紧。鸾枝咬了咬牙,豁出去道:“最后一个…唔,只能月事前后的几天才许你舍进来,再不要设计害我,否则……便不怪我狠心不要它!”
话还未说话,身子却已经被腾空抱起,被沈砚青精实的臂膀抱去了身后的暖帐之内。
第一回见这个女人冲自己摔东西,第一回见她哭、见她无理取闹,提那刁蛮的条件,明明应该生气不是嚒,却怎生得就是气不起来。更多的是被激伤。
沈砚青气息一瞬如火灼烧般喑哑起来:“狠毒的女人,都答应你就是!不要怪我不疼你,今夜便是那舍入的日子……”
大手扯下帘帐的勾儿,窄小的软褥内便只剩下二人四目相对。那外间的牢头早已去上楼与同僚们吃酒过年,春画与梨香也不知躲去了哪里瞌睡,再无了旁的干扰。一指挑开女人不住-起-伏的衣襟,冷峻眉峰深凝着:“真不知你的心肠是什么做的……告诉我,天底下可还有比你更狠心的女人?”
薄薄的肚兜滑落,一对雪恁的峦-峰顿时从里头娇满满-蹦-出,那般的白,晃得人眼花缭乱。两条修长的双退,白而柔-滑,如蛇一般交缠蠕-动着,那美丽-蜜-林间早已清泉儿沿沟壑蜿蜒,都把她的秾密沾-湿……知道她也想要了。是啊,她怎么能够不想要呢?他这样的爱她,回回都给她得那样的满足。
沈砚青合下眼帘,大手把鸾枝交缠的腿儿分开,精悍胸膛倾轧下她娇-满的身体,缱绻那早已盈盈红闰的红果儿。樰-白顶端两朵嫣美的红-晕,恰恰好的圆圈儿,不大不小的蠕-颤着,才吃她,她就已经那样红了。人都道女人的色彩是越来越深,怎生得她却越发明-艳?…真个是天生的狐媚,噙着她在口中,便舍不得不咬她了。
那一申一浅的汲-咬,只把鸾枝被痛-痒得难受,他却只是吃得用心,她知道他想要讨好她,把她化成一滩-水儿……被吃得难受,末了只得弓起身子贴近沈砚青的面颊。
他下复沉睡的巨-龙却早已勃-然而起,蓄势待发抵着她的亵裤,这一贴近,便只觉得那里又空了……他却不肯进来,只在她外面忽轻忽重地摩-弄,逼她承认她对他的渴望……
可恨他,屡屡对她挖空心思,却总也做不好,每回都要把她气伤,然后再来哄她,冤孽!…心中又恨又怨,只怪天时地利不人和……热-账得难受极了,忽然又一汩0清泉从蜜-巷里匈-涌-喷-出,染-湿了身下的被褥。鸾枝一刻间记起来与沈砚青阴-阳-合一时的极致交融,那样紧密地相拥,密得一丝儿缝隙都不肯剩下,谁都离不了谁,谁离了谁便成了躯壳,便空了灵魂。
那爱-玉就好似一个强大的牢笼,总能有无数的朝水将她淹没,把她没进了他的深渊,明知道是无底的悬崖,还是不受控制的沦陷。鸾枝顿地把双腿并-拢,咬上沈砚青的肩膀:“你…我不信你……我要你发誓,对以上的全部发誓!”
隔着碎花小裤,女人的下面已经泛滥,依稀又可闻见那小径内一抹熟悉的诡秘麝香。沈砚青再难以把持,修长手指解下鸾枝盈盈腰谷处的两根红绳,一把褪-下她的亵裤。她却不肯她进去,偏偏最要紧的时候要挟他,又恨又爱:“傻瓜,我就要你…我谁都不要……最毒的誓也都是假的,莫不如我做给你看!”
卧龙抵着莲池外嫣粉的花-瓣轻轻-摩-弄,见那花儿舒展,露出里头娇羞的粉-珠儿,便迅速把青龙往内里径直-送-入。
“啊……”身心交融的痛,鸾枝不能自已抱住了他的腰身。都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心中虽又爱又恨缠绵着,配合的却已是越来越默契。沈砚青把鸾枝侧着的脸庞扳至面前,薄唇顿地吻上她双眸:“以后内宅里你要如何我都随你…再不要这样折磨我可好,总是不理我……当真伤人的心!”怕鸾枝反驳,忽然把她腿儿驾上宽肩,加大了迎合的力气。
“啊……好痛……”
他虽清瘦,那腰-腹的肌腱却好生硬朗,鸾枝娇小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毕竟小他五岁呢……被沈砚青越发娴熟的技巧的抵-撞得难受,只得抓着身下的褥子嘤-咛-娇-颤。
二人合一的身体好似波浪般翻涌,又胀又热的痛充斥着她的那里,她想把双腿合拢,奈何沈砚青却把它越发分开。他想要入得越来越深,龙-首抵着她脆弱的宫-口,痛得她连双颊都开始经-挛……再无力挣脱了,控制不住的想要发出吟-唱,却怕被人听见,连忙抓起一只枕头死死咬在了贝齿之间……
……
冬日寂寥的荒草坡上,那个刚毅的十九少年,他驾着黑马满身血污的萧索离去,他说:“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凤萧这个人,还肯跟我走,我不在乎你跟过别人。”
她心才痛。却忽然又一道蒙面的英武背影印入眼帘:“不干净的女人……我不要。”不屑的冷蔑,又把她祈盼浇灭。
“沈砚青、啊…被你害得这样辛苦……他日你若是违背誓言,我、必然不会让你轻易痛快!”鸾枝忽然抱住沈砚青的脖颈,整个儿翻-坐上他的身。
“那违背誓言的只能是你……我断不舍得像你这般伤我!”沈砚青将鸾枝腰身擒住,那交-融顿地加深。臀儿起-坐间,二人渐渐忘却了旁它,缠-绵如-鱼得水……
地牢内焰火孳孳燃烧,一副鸳鸯暖帐内渐渐传出忽高忽低的粗-浅-喘-息。那是少爷在疼少奶奶呢,少爷每一回总能把少奶奶疼得像快要死掉一样,把少奶奶恨得咬牙切齿……其实应该还是有点喜欢的吧,哪有个男人肯这样对女人好呢?
春画与梨香对视了一眼,都是如花懵懂的季节,晓得那帐内春事,不由双双红了双颊。听见远方传来爆竹的热闹声响,那声响越过了春帐内的旖旎,过年了。终究是累了一路,两个人一会儿便蜷在火盆旁边放心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一码那什么戏码字速度就急剧下降有木有,亲们一定又久等了,好惭愧……捂脸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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