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温予鸢真的把说出的话落实的时候,顾绥安被她雷的外焦里嫩。
真的有人强吻了宫铖,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顾绥安。
夜宫组织与日本山口组、澳大利亚黑盟组织的谈判定在明天晚上。
晚上,从公司里回来后,顾绥安回到城堡并没有看到温予鸢。他来来回回里里,外外找了半天却还不见温予鸢的身影。
顾绥安很担心她,虽然他城堡的安全设施十分可靠,但是温予鸢在中国人生地不熟的,如果她离开城堡,离开他能够监视的范围,一旦遇到什么危险,她该怎样应对?他该怎么办?
正当顾绥安想找宫铖发动所有兄弟找温予鸢的时候,一个小女佣匆匆跑过来,喘息粗气,指着宫铖城堡前面的瀑布说:“主人,找到温小姐了……温小姐在吊桥那边……”
顾绥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嗵嗵嗵地跳的极快,像是在蹦极一样很不安定,不是和她说过不要随意去宫铖那里,不要走吊桥的吗,她怎么不听呢?!
紧紧地攥紧拳头,青筋凸起在手臂手背上异常明显,还没来的急听完小女佣的话,顾绥安就立刻飞奔了过去。
女佣看着顾绥安匆忙跑过留下的背景,不禁羡慕起温予鸢来,自家主人真的很紧张温小姐,她不禁叹了一口气:“主人,其实我想说的是温小姐在吊桥那边的瀑布浴池里洗澡。”
当顾绥安跑到吊桥的时候并未看到温予鸢的身影,一时间心更纠结了几分,桥下的流水是从瀑布上顺流而下,水流湍急,惊涛拍案的声音在他耳畔像是一声声噩耗让他的心随着激流快速起伏。
他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心好像飘在半空中,任自己怎样说服,它都固执的不落地,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他平生很少也没有几次,第一次是父亲去世的时候,他看着父亲的尸体烈殓成灰,他按照父亲的遗言把父亲的骨灰洒入大海,另外一次便是宫铖为救他受伤,在生死徘徊的时候紧握着他的手对他说,顾,替我把人生活下去!
这次,他有相同的刻骨铭心的疼痛,像是有一块被灼热的通红的刚铁,生生地烙在他的胸口,在他的心尖烙下了一朵朵巨大的火花。
胸口仿佛有一团久久不化的气,每每提起时,连呼吸疼的都有些困难。
顾绥安连忙掏出一根烟,点起,仿佛只要这样才能稍微平复一下自己焦虑的心情。
她真的不见了吗?
他不知道。
他只怕她离开他的生命,离开他的视线。
从来都没有一刻感觉思绪这样的凌乱,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凌乱成一条连环的解不开的麻绳,甚至连一个出口他都找不到,瞬间,不详的预感从他脑中划过,予鸢不会掉下去了吧?!
水流得更急,更迅猛,飞天瀑布张牙舞爪地飞溅到湖,水反击到木板破裂的铁链桥上,猖狂地证明顾绥安的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