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藕般白希透亮的胳膊灵巧地环住男人的脖颈,她的主动让宫铖更加心猿意马,体内活跃的*因子在不停的叫嚣着。
“昨天为什么不直接说你痛经?”宫铖的唇瓣在她耳畔旁一张一合,温柔地挑 逗着她所有的感官,唐奚毓顿时觉得身体像电流流过一般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白希嫩滑的脸上飘过一丝红晕,样子有些娇羞,可爱极了,“这样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而且是那种地方。”
他撑着上身,强壮的身躯铜墙铁壁般将她圈在床上,唐奚毓一抬头便看到宫铖覆在她的身上,他的唇慢慢凑到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喷洒在她的耳蜗。他挑眉轻笑一声,漾起一丝坏坏的笑容:“原来唐大警官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现在怎么样,那里还流吗?”
他居然可以问出这样的问题,唐奚毓再一次鄙视黑帮老大的无耻。
不过好像真的好了很多,早晨起来之后,她竟然一点也不痛了,难道是宫铖的按摩起了作用?!
唐奚毓目不转睛地盯着宫铖看:“难道肚子上有固定的穴位是治疗痛经的吗?”
她的话音刚落,宫铖就一脸鄙视:“亏你还是联邦调查局的警察,生活阅历和必要的知识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低。按揉右太冲穴和左太冲穴,那,就是这里,这里,就可以减缓疼痛。”
宫铖一副中医作派地拉过唐奚毓的手将她的左右拇指分别放在这两个穴位上,“看清楚了吗?”
“嗯嗯。”唐奚毓点了点头,细细地看着宫铖,如果他穿着一身白大衣的话,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你学过中医?”
“我母亲是中医。”母亲这两个字很久都没有从宫铖口中说过,如今这样说出这两个字来,显得有些生涩和僵硬。他眼眸低垂,似乎过了几分钟他才像是要解释什么一般缓缓地说,“我母亲很优秀。”
是啊,在他眼里母亲是神圣的。
唐奚毓看清了宫铖眼里一闪而过的东西,像是寂寞,又像是孤独,或者还隐藏着其他她没有觉察到的东西,那一刻,她的心不自觉地痛起来,为这个男人,这个她恨的男人。
唐奚毓的如藕般白希嫩滑的胳膊仍然搭在宫铖的脖颈上,她轻轻地笑着,牵强地转移话题,“我每次例假都会很痛,那按照中医原理是不是会一直这样?”
“这倒也不是,做 爱也许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宫铖带有密密麻麻细茧的手眷恋般的穿过她身体的束缚抚上唐奚毓洁白光滑的肌肤,由脚踝一直瞬时向上,他的狭长的眼眸跳动着火焰般的*,声音也燃上了几分沙哑:“女人,我想要你!你答应过我,如果有下一次你会帮我灭火的,现在,我想要你!
宫铖的话中有不容置喙的坚决:“该吻我也吻了,该看我也看了,你底下的内库和卫生棉是我帮你换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