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兄长,你说陛下此次会不会??”屏退寝宫中所有宫娥,何皇后匆匆说完自己所知,不安的看着何进道。
“陛下身体状况一直都是宫中最大的秘密,是何人告诉你的消息?”左右无人,何进也没了顾及,明言道。
“兄长?着??”见何进目光中带着隆重的疑惑,何皇后有些为难着犹豫道。
“是你安排在长乐宫的人?”对于皇后的犹豫,何进更加郑重道。
“不是,董太后已经下令,其寝宫包括伺候陛下的宫人、御医,一个都不得离开,此刻还没有人来禀告。其实是、是、是张让派人来告知的……”面对兄长的再三追问,何皇后见也没外人,坦然道。
“张让??你是说,是张让派人告诉你的……”当听到张让二字,何进方才理解了为何妹妹的闪烁,近年来着十常侍一直与之交恶,如今言此,确是让人猜疑。
“兄长放心,张让没有说谎,当得罪此消息之后,小妹已经派人查过了,确是如此。听言陛下刚开始不过感染风寒,可随后病情却未好转,高热不退、一病不起,如今以陷入昏迷之中……”既然说了,何皇后自然没有保留,当即知无不言道。
“可如若是此,那张让为何要将消息透露于我等,要知道这些年来张让等十常侍皆视为兄敌,可此刻示好是何缘由?按照其利益,以及陛下的愿望,他们该辅佐协王子才是。”对于皇后的肯定之言,何进也不再猜疑,可着消息是否是个陷阱,又让何进担心,着事出反常,不得不防。
“兄长,着宫中之事,或许小妹要比你清楚,在着宫中立足,哪有什么永远的敌人,想当年小妹能座上皇后之位,不也是靠着十常侍的帮助吗?”听到兄长的疑问,何皇后倒是明白,笑着解惑道。
“小妹意思是言,张让见风使舵,想与为兄重归于好?”何进也非笨人,屹立朝堂多年,为官之道,他清楚,但张让可不是泛泛之辈,相斗多年,他可不敢轻易相信。
“兄长,说句大逆之言,如若陛下此刻因病而逝,皇位该由谁继承!!”听着兄长的小心之言,何皇后挑明道。
“那还有谁,我辨王子乃皇长子,皇帝之位自古,立长不立幼,侄儿自然当仁不让,是我大汉将来的皇帝陛下!”其他之言,何进或许还有考虑,可说到天子之位,不管如何问,何进绝无二言,毕竟着王子刘辩可是他们何家唯一的指望,只要侄儿刘辩登基,他何家便可以取代窦家,屹立于大汉之巅。
“会有任何变数吗?”对兄长似乎保证的言语,何皇后很是高兴,不过还是想再确定道。
“除非皇后不愿,不然谁也动摇不了,辨王子做我大汉皇帝!”面对妹妹期待的眼神,何家保证道。
“那既然兄长都如此说了,张让等人何其聪明,他们不可能看不到着一点,故此刻讨好与小妹,也算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如此看兄长也该不用怀疑陛下的病情了吧?”得到兄长保证,何皇后很是欣慰,随后说道。
“是的,皇后说的对,张让是在考虑后路了,比之支持协王子的难度,支持我家辨王子,更加容易。而且以张让之性,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可能让我们知道,看来此次陛下真的病的不轻。我们是该准备、准备。”该说的说完,何进开始说到主题。
“那兄长以为现在我们该如何?”现在没什么主意,何皇后随即问道。
“着张让虽然告知了陛下病重的消息,然其意不能全信,毕竟他很清楚,如若陛下真的驾崩,辨王子登基,他们不可能还有现在的地位,而且甚至没有活命的机会。如今他不过做的是最坏的打算而已。”
“所以,明日皇后你可以带着辨王子,前往永乐宫以探病为由,前往探视。以你与辨王子的身份,哪怕董太后不愿意,也阻止不了。借时探明情况,为兄再应对。”何进分析着说道
“那要是陛下真的病重,兄长当如何?”何皇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如今十常侍掌握宫廷,势力雄厚,刚刚组建的新军又有蹇硕掌控,当年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之事,不得不防啊。”历朝历代新军登基皆是腥风血雨,顾何进郑重道。
“兄长要如何做……”见何进言语很是沉重,何皇后紧张道。
“这些年为兄别的可以不在乎,唯兵权未曾易手,心腹之将遍布大汉,只需一声令下,大军勤王,有何宵小敢抵挡……”说到筹备多年之事,何进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