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贼!”尽管被何进训斥了,然曹操并未死心,随言道。
很显然,着立新君之言,可比反对除十常侍宁何进欢喜,当即就见何进颌首道:“孟德之言,正合老夫之意,谁敢与我正君讨贼!!”
“绍愿领精兵五千,斩关入内册立新君,诛杀宦党,扫清朝廷,以安天下!”面对此露脸的关头,袁绍如何能错过,当即抢先道。
“有本初相助,老夫放心了!好!!召集大臣入宫!!”很显然,袁绍的言辞就是何进的强心针,当即便招呼道。
随着何进的动作,当即文武齐聚,大军开路,宫中禁军不过略微抵抗,便缴械投降,很快外廷落入何进之手,虽未入内廷斩杀十常侍,然大局已定。
当何进挥军入宫,大汉天子驾崩之消息,再无隐瞒,执金吾通报,全城缟素、为君服孝。
执掌宫廷,待何进带着百官入嘉德殿之时,已近正午。此刻皇帝之灵已然设立,刘辩、刘协二位皇子跪与一旁,眼含泪光。
皇帝灵柩于前,哪怕何进对着纱帐遮挡的董太后怒目而视,然却不敢犯上。当即领着百官痛哭跪拜,山呼陛下!
“大将军外廷以扫荡干净,内廷不敢冒进,如今不如乘此机会,尽除阉党!以安天下!”铠甲虽以改孝袍,然一晚染血不少的袁绍,任然未除血性,随着跪拜进言道。
不过比之袁绍的意气风发,曹操却有别的见解,随即道:“大将军,操还是以为,当今之计,应先立新君,而后徐徐图之。”
“孟德言之有理,国不可一日无君,应先正君位!”显然比之杀十常侍,何进更迫不及待的让侄儿座上皇位,当即言道。
言罢,猛然起身的何进,当即上前扶起满眼呆滞的侄儿刘辩,随后跪拜道:“臣何进请太子早日登基,以正大统!”
可显然,刘辩并没有想到舅父会有如此之举,当听到太子之言,更是回望胞弟刘协,满脸不解。
倒是那聪慧的刘协,对视片刻后,埋下了幼小的脑袋,满目泪水,似乎透着不甘心。
至于听及何进之言,帐幔后的董太后更是猛然一顿,大有要与何进理论的模样。不过着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不甘又无奈中,唯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她清楚自己在争斗中输了。
而这份惊讶,不仅仅在于董太后,就是何进带入的文武百官,也有许多不解与疑惑,他们很清楚,皇帝想传位的是幼子刘协。
然面对四处的刀兵,以及何进的势大,这些忠臣们唯有低下了脑袋。
冷眼环视众臣,无人敢出头,当即何进招手唤来侍从,随后一件早已准备好的龙袍出现在了何进手中。
除去孝服、龙袍加身,哪怕刘辩还在朦胧中,然以注定,他便是大汉下一任天子。
也到了着一刻,方才同在帐幔后的何皇后,面色以不再有殇夫之痛,取代的全是得偿所愿的笑容。
随后众臣围绕新君前往南宫主殿崇德殿,待身披龙袍、头戴冕旒的刘辩,被何进牵上空置许久的皇位。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随即新君之争,落下帷幕。十四岁的刘辩成为了大汉天子,不过有着大将军何进在朝,他更多的还是傀儡也。
不久先逝之帝刘宏葬于文陵,谥号孝灵帝。
灵:不勤成名曰灵;死而志成曰灵;死而神能曰灵;乱而不损曰灵;好祭鬼神曰灵;极知鬼神曰灵;不遵上命曰灵;德之精明曰灵。
而刘宏着灵帝之号,便出自着乱而不损之灵;其在位期间,最大事宜莫过于黄巾教之乱,由此谥孝灵帝。
然新君虽立,可宫中争斗就此了结了吗?
不然,虽何进以绝对优势让刘辩登上了地位,可董太后、十常侍岂会就此罢休。哪怕他们都有些朝不保夕,但为了利益,争斗将不会就此止步。
那日,刘辩登上帝位,何进当即入内廷面见如今的何太后,严明差点被加害之事,势必要除去张让等常侍。
可早先,面对十常侍的一阵哭求,何太后已然心软,加之念及以前之情分,正因得偿所愿,而志得意满的何太后,以答应将之保全,留做心腹。
随之何太后便为之说情,按照张让等的说辞,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黑锅佬蹇硕,并且提及当年他们出生寒微,能走到今日也是靠着十常侍的提携,如今不该妄加杀害。
而随着何太后之言,视机,十常侍也在张让的带领下,赶紧出来跪地哀求,赌咒发誓绝对忠于新君。
末了与何进有旧的常侍郭胜,赶紧递上蹇硕之人头。
如此见皇后求情,十常侍又哭的像个可怜虫,本就优柔之何进心软了,颌首同意。
只是端着人头出宫,去安抚手下的何进却不知,今日他留下的祸害,可不止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