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悬?”姜麒未至可否,董卓却步步紧逼着。
“救社稷于倒悬?董将军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着西凉平韩遂、王国,你已是功不可没啊!眼下将军又带军入京,助大将军灭十常侍,虽然大将军不幸遇难,然将军也是功在社稷啊!何来不救!”面对董卓激进的眼神,姜麒毫不相让着回答道。
“将军,近年来,先帝被十常侍等阉宦蒙蔽,至使天下烽烟四处。如今朝廷又受重创,天子年幼,不知将军以为何人能入朝辅佐朝政,匡扶社稷哪?”见姜麒还在装糊涂,李儒随即明言道。
“难道是董将军可以!!”人家都明言了,姜麒怎会再迟疑,当即点破道。
“为何不可??董某从被征为羽林郎,入仕二十余载,无论是战羌胡,还是击黄巾。于大汉有汗马功劳,论资历老夫也是乡侯、并州牧,如今又迎帝还京有功于朝。难道进三公、九卿无格?”什么都挑明了,本就急性子的董卓,也不再收敛,干脆的问道。
“仲颖之功,功在社稷,麒虽然不敢妄言,却不得不承认。然那又如何?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我皆出身武将,当知文人死谏、武人死战,方朝廷幸事。自己做好本分就是了,着辅佐朝政,自然有满朝大儒相助。如此,今日既然仲颖来了,麒也知道你想为朝廷尽忠,麒答应你,如若他日仲颖得朝廷令领兵平乱,麒原为左右出谋划策,可好?”此刻眼见董卓言辞咄咄,姜麒也不想难看,随后婉言道。
“伯孝,你我皆将军,我们不搞文人那一套。这样!今日就一句痛快话,不知伯孝可否助我,入主朝堂!!如若伯孝愿意,不说往日并肩而战,就今日之情,卓也定不亏待。”虽然是武人,然姜麒推辞之言,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当即要求承诺。
“大言不惭!入主朝堂。仲颖兄,你是不是太自大了。尔不过一前将军、乡侯,从未在朝主政,更未拜三公九卿,那来的勇气在此胡言。”
“难道就以为,带着区区几千人马,就能目空一切?呵呵?你信不信,不用袁绍、丁原动手,麒手下一千家将,就可以让你灰溜溜的退出京城!死于非命!”虽然从未瞧不起莽夫,但对于曾经手下听用之人,敢在面前咄咄逼人,姜麒也没有好脸色,随即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唰……’近年来呼风唤雨,还没有人敢瞧不起自己,特别是那一脸的不屑,更是刺痛了董卓自尊之心。
当即董卓怒了,手一下搭上了腰间剑柄。只是他有火,从小就不是善茬的姜麒,更不好相与。
见董卓动作,‘唰’的一声后,原本腰间的护身短刀,已经插在案上。“怎么、麒说错了!!”
“保护主公……”“找死否!!”
屋中风云突变、剑拔弩张,一直观察护卫之人,自然不会熟视无睹。特别是见刃出鞘后,董卓带来的十多亲兵,当即冲了进来,个个壮汉是拔刀而动,大有将姜麒砍成肉泥之样。
只是论及气势,一个持戟而立的典韦,便将他们压的死死的。
“姜伯孝,念在同袍一场,老夫才来与你共商大事,难道要兵戎相见吗?”虽然自知刚刚冲动了,可手下面前,董卓不可能退让,当即也没有被姜麒气势所迫,继续硬气道。
“兵戎相见?!哈哈哈哈!刀兵之事,麒还没有怕过谁!不过你是小看了麒,还是太高看了自己。你以为你有资格与麒战上一场吗?着洛阳可不是西凉,无人敢奈何你。今麒把话留下,在洛阳只要你敢异动,不用麒出手,就如今的执金吾丁原,一发兵,尔等定死无葬身之地!”原来还想好说好散,可共事过两次,姜麒也多少了解其性,知道此刻退让了,他定得寸进尺,不禁说出了现实。
“岳丈、将军息怒、息怒……”一人怼一句,句句针锋相对,再加左右护卫剑拔弩张、杀气腾腾,计划搁浅中,唯一看是冷静的李儒赶紧出面和事道。
“伯孝真的不愿助我!!”眼下以很是尴尬,董卓也不知该如何收场,唯放开剑柄后,盯着姜麒好是给予最后机会。
“麒还是那句话,如若为朝廷而战,麒义不容辞。如若是个人野心,恕不奉陪……”既然连自己着老上司都不放在眼里,可以想象,如若得势,那是如何张狂,姜麒怎可能助纣为虐,当即送客道。
“好!!终有一日,你姜麒,会为今天之事,而后悔!”不欢而散,留下狠话中,董卓拂袖而去。
“主公!此人太张狂,一句话,老典取其首级!”董卓其人,典韦自然是认识的,没想今日如此嚣张,当看其气势汹汹而去,即请命道。
“不可!董卓手握重兵,如今大军都囤积在上林苑,如果今日死在这里,他的部将定不善罢甘休,如今朝廷新创,麒虽不怕他,可不能招乱兵而来。”典韦之意,姜麒想过,不过一瞬间便随风远去。
可今日董卓一举,是让姜麒脑海中划过一片火海,心惊胆战中,有些举棋不定。
随后招来史阿道:“阿,拿我名帖去袁绍府,就说我要拜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