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喜鹊照常在窗外响起清脆的啼叫声,像往常一样叫醒了安娜。
安娜大大咧咧地翻了个身,接着突然睁开了眼睛:“啊!!”大叫一声,紧紧抱着棉被惊慌地坐了起來。
原因沒别的,跟以前一样,她又光着身子醒來了。
她低头钻进被子瞧了瞧,再次确认,最后脸上血色褪去,惊恐钻进四肢百骇,仿佛遭遇大祸临头。
“怎么回事,难道我又……”男女交jiao缠的画面在脑中浮现,安娜用力地甩甩头将那画面清扫干净:“不可能啊!除了赫拉克那个该死的野战男,谁敢如此大胆,连混世女魔王都敢睡!”
安娜绞尽脑汁努力回忆昨晚发生过的每一件事,除了睡梦中那个温暖,其它的记忆还算清晰。
难道那不是梦,也不是火炉传來的温暖,那是……
心里咯噔一下,吓出了汗。
其实她对睡梦中那个温暖并沒有多大的意识,那到底是火炉给她的温暖,还是有人切身为她制造温暖,她完全无法确定。
“天呐,不会又糊里糊涂地**了吧!别呀……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啊!!”一想到自己被不能接受的人那个,安娜抓狂地将自己的一头秀发给耙成了鸟窝,气得胸pu脯上下起伏,脸儿一阵红來一阵白,那精神头十足得够宰十头牛,哪儿还像昨晚那个浑身冰冷冻到失去意识的可怜安娜。
“难道那人在他们之间!”
那些血气方刚的二十个男宠全住在魔王殿里的嫣红楼里,与她的寝宫不过百米,他们最可疑了。
到底是哪个混蛋呢?
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凭她的聪明才智,福尔摩斯般的神推理,她就不信而她会找不到“凶手”。
也怪自己夜里睡觉不喜欢有人守门,自从住进魔王殿的第一天起,她就将必须守在女魔王寝室外的侍女都给打发走了。
像她这么天生丽质的女人,大晚上睡觉沒人看守还真是危险,丫的,从明晚开始,她的寝室外一定得有人守门了。
如今找到那个混蛋才是最紧要的,到时,她一定狠狠揪下他的小机机,看他还敢不敢掏出來“作恶多端”。
安娜愤愤地想。
“对了,为何不问问阿宁儿呢?也许是她也说不定,为了帮我取暖也不无可能!”想到很有这个可能,安娜掀开棉被起身迅速地穿起衣服。
衣服才穿好,她突然发现掀开的棉被下面有一个做工精致的小铜镜。
她拿起铜镜翻來覆去看了个仔细,这铜镜不论是材质还是做工都属上等,背面印有太阳的简单纹饰,应是富贵人家所有,也有可能是恶魔岛上的魔女们,反正她可以确定这东西不是她的。
“还是问问阿宁儿吧!”安娜收起铜镜,将阿宁儿给叫了进來。
“阿宁儿你昨晚何时走的!”安娜问阿宁儿。
阿宁儿有些不安地说道:“大概三更吧!安娜姐姐是您之前允许我们不用守夜我才走的!”
“知道啦!朕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朕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安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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