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昏去,嘴里却情不自禁地呢喃起來,“赫拉克,我就知道你会回來。”
金顿浑身一震如遭电击,僵住身体。心中一阵喜來一阵悲,喜的是昨晚与她共赴**的是赫拉克,悲的是等会儿待她看清眼前人后,那他岂不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就在这时,寝宫外响起阿宁儿竭力的叫喊声,“安娜姐姐,金顿,你们好了吗 ?”“安娜姐姐,我们大家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我们可以解散了吗?”
金顿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可人儿浑身一震,连呼吸都紧张得屏住了。
上错床了么?安娜无比惊惧地想。
空气仿佛凝固,气氛异常尴尬,沒人先开口说话,谁也不愿意先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阿宁儿的声音由远至近,“安娜姐姐、金顿?你们在里面吗?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怎么如此安静?”“我要进去了哦?”
“不要……”凌乱的大床上,沉默的两人,突然默契十足地大喊一声,立即分开,迅速穿衣,模样堪比被人捉jian奸在床似的狼狈。
“你们在里面啊?”阿宁儿隔着墙说道。
“哦,你们解散了吧!你也走吧!”安娜冲着外面说道,自始自终不敢看金顿一眼,但那股不断朝她射來的灼灼目光,几乎就要将她灼伤。
她再也呆不下去了,衣裳还未全穿齐,抱起大衣外套,光着脚丫便想往外冲,怎耐脚伤一施力立即由脚踝处传來锥心的疼痛,她咬牙坚待不顾一切地夺门而去。
金顿的声音自身后炸响,“你跑什么?小心你的脚,你的韧带可能已经松弛,很可能会习惯性地多次扭伤。韧带很难长好,要多养一段时间。”讲到最后金顿几乎己经要用喊的安娜才能听得见了,因为那只“兔子”逃窜得相当的快。
安娜跑出寝室时正好撞上了正欲离去的阿宁儿,她直接无视阿宁儿见到狼狈的她时那幅无比讶异的表情,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抱着毛衣长大衣继续跑着,往女王寝宫的大更衣室跑去。
阿宁儿不明所以地跟着跑起來,并大声问道:“安娜姐姐你怎么穿这么少?连鞋子也不穿啊?不冷吗?”
安娜跑进大更衣室,面对不经世事的单纯阿宁儿,她该怎么解释?
她干笑了两声,尴尬地说道:“刚才做了点运动,所以太热了就把衣服脱了呗!”她可沒说谎哦,那运动可真是相当的激烈呀!
“你跟金顿一起做的运动吗?他怎么还不出來?还在做吗?我去叫他出來一起吃饭去。”阿宁儿伸长脖子望了望女王主寝室的大门,便想抬脚走去。
安娜穿戴整齐,慌忙抓住她的脸摆正,笑着说道:“这种运动独自一人做很沒意思的,两个人做才好玩啊!他估计是做累了,所以在里面小休片刻吧,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阿宁儿一听,立即把眼睛笑成了半月形,雀跃地说道:“哇哦,这真是驱寒的好主意呀!多非师兄可怕冷了,从明天起,我要跟他一起做这种运动,,”
安娜不禁猛吐口水,无比汗颜,抽了抽嘴角,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