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发老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用拐杖一指佛像后道:“你走吧!佛像身后有一草席,草席下面便是一条通往城门外的地道。请使用访问本站。你能走的出去便罢,你走不出便死在了里面。你自己看着办吧!”
“爷爷。”颂桃不解道。
沈荼梨同样不解的看向那白发老人,通往城门外的地道?这岂不是意味着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悄声无息的越过了城门?
沈荼梨问:“只是一条地道而已,为何会死?况且你又怎知那地道的另一端便是城门外?”
白发老人一笑,道:“姑娘,那地道密不透风,这里通往城门外的路又远。那地道是我挖的,既然走的出去,如今我又为何会站在这里同你说话?”
沈荼梨看着他轻声道:“既然你问过我是什么人,如今我倒是想问问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又为何会帮助我?”
“这位姐姐你还是快走吧!外面的人说不定听得了什么风吹草动便会进了寺庙将你带走。”阿檀出声道。
沈荼梨看向那少年阿檀,又最后看了一眼白发老人与那颂桃,便抬起步伐来到了佛像后。
佛像身后的一墙角处果然有一不起眼的草席铺在地面上,而草席上的边缘已经长满了蜘蛛满,草席上也落满了厚厚一层灰尘。可想,如果不是眼尖之人,定不会注意到这下面竟有一条通往城门外的地道?可这所谓的地道真的是地道?如果地道的那边并不是通往京郊之地,那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会毁于一旦?
可寺庙外的沈远昭…
定可信其有,却不可信其无。
沈荼梨摒住了呼吸,一手揭开了草席,草席之下的果然有一坑洞,只不过被众多枯草填满。见此,沈荼梨蹲下身将坑洞中的枯草一把把拿走。片刻之后,只见刚刚还被枯草添满的坑洞恢复了原本该有的模样。
沈荼梨见此起身走出佛像后,看向在场的三人,拱手道:“今日如若我真能走出京城,他日如若有缘遇见,我定会加以感谢。”
沈荼梨说罢,便转身走到寺庙后。
阿檀见佛像身后再无了声响,则看向白发老人问道:“师傅,您为何信她?”
颂桃也跟着点点头。
白发老人幽幽望向佛像道:“既是朝廷要抓的人,我又为何有不救之理?况且那地道密不透风,她的额头上又有伤。她又真能走的出去?”说着,白发老人看向颂桃与阿檀,又道:“你们便跟上去吧!逃了出城才算大吉大利。”
阿檀与颂桃对视一眼,又看向白发老人道:“师傅,要走便是一起走。我们又怎能有丢下你不管的道理?”
只见白发老人一丢拐杖,怒道:“让你们走便是你们快走。我已病重缠身,就是已到了尽头之日。就算走出了京郊,我又岂有一口气在?”说着,白发老人从怀中掏出一把金钥匙交到阿檀的手里,又反握住他的手道:“记住,宁是没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务必护好它的周全。切记,勿让此物落到其让人之手。”
阿檀已红了红框,半晌点头称“是”便抬起步伐匆匆去了佛像身后。
颂桃上前用衣袖擦干了自己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师傅你放心,有朝一日,如若我与阿檀活出一片天,我们定当为师傅报仇。”颂桃说罢,便转身离去。
窄小的地道内,沈荼梨一点点侧身往前走去,而阿檀与颂桃紧跟其后。
漆黑的地道似乎永无尽头,偶尔又有老鼠经过,沈荼梨只抱着那一点点希望,一步步往前走去。
“那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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