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不妥?”
君子谦想了半晌,摇摇头,“里面的事太复杂。可如今那贼狐狸要防,沈远昭也要防。”说着,抬起了头看了看白宸歌。
白宸歌见此心领神会,淡笑道:“要说这弄权一事,我懂得并非太多。但是这偷窃一事,我怎能枉称是‘江洋大盗’呢!”
君子谦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虽是冬日,但手臂上的疼痛与血流不止也让他的额头上沾上了点点汗珠。可却是如此,他也未皱眉一刻。
君子谦望着冻冰的长河,幽幽道:“他手中有一册子,我想那里定是有些重要的秘密。但无人得知那贼狐狸放了哪里去。”
白宸歌点点头,“这事简单!”说罢,他又道:“那大孤一事…”
君子谦冷冽道:“找到那半块玉佩,剩下的事我该从长计议。”后又自嘲道:大孤皇帝昏庸至此,那七公主又有何不同?我君子谦又怎能让他人左右我的人生。”
白宸歌看着他,“可你一开始就注定了你的身份左右了你的人生。”
君子谦一笑,“这样也罢!本太子不计较。江山美人,江山要有,美人也要有,可定当不是那大孤七公主。”
白宸歌未语,盯着冻冰的河面有了一会,便开口笑道:“我这不学无术的白老三该回家一趟了。”说着白宸歌从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递到一旁的君子谦面前,道:“太子殿下,你便屈身在为父寒舍逗留三日吧!”
君子谦点点头。
黄昏时分,白宸歌一番乔装打扮恢复了自己的容貌与君子谦来到了京城中。
而所谓的“乔装打扮”便是让白宸歌恢复他口中的不学无术之邋遢模样。
白宸歌与君子谦碍于京城耳目众多,再加上当年白宸歌因嗜好赌博一事驱赶家门,如今又邋遢累累之样再次回京,便在回城之际弃下了唯一的那匹骏马。而君子谦手臂的刀伤,也被他一一遮掩住。
来来往往的拿刀侍卫在京城大街上警惕巡逻。京城中无一丝一毫异样。
见此,白宸歌压低了声音道:“看来那贼狐狸还未对皇帝说起此事。我倒是真想看看三日后你出现在那贼狐狸面前的景象。”
君子谦未理会此事,盯着前方回道:“册子一事,便拜托你了。”
“好说!”白宸歌笑笑,俩人已然走到了太保府。
府门前,白宸歌望了望那守门的石狮,抿嘴而笑。便匆匆行走几步上前抚摸住。
而守门的小厮眼尖的发现府门外的石狮旁有俩人鬼鬼祟祟在此逗留,便上前吼道:“什么人在此!”
白宸歌眸光一闪,与君子谦对视一眼。
“问你话呢!什么人在此?竟敢触摸太保府的东西,反了你们了!”小厮话刚落,便见白宸歌与君子谦转过了身。
小厮依旧想出声一吼,但见白宸歌一身粗布麻衣,脚穿草鞋,裤腿卷至小腿处。那句话便生生的咽了回去。
到此,小厮又望向白宸歌身边的君子谦,却同样是一身粗布麻衣,脚穿草鞋。
小厮的喉咙处动了动,哽咽道:“三少爷?可是三少爷?白家三少爷?白老爷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