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下场?怎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来耍?”
中年男子道:“姑娘当然不知道,当年我可是将先帝的贵妃活生生的溺死过。”
沈荼梨看着他的背影,道:“你就不怕我将这事告诉北夏的皇帝?”
“怕什么?先帝归西,贵妃又逝。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谁来管?皇上吗?先帝想要溺死一个妃子,又有谁能说些什么?人之常情的事罢了!况且,姑娘还想回得去?”
见此,沈荼梨未语,只是她刚刚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沈荼梨心下一颤,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道:“你是宫里的人…”
中年男子未回答此话,却道“你该往大孤去。”
“二月初十,忌嫁娶。你却要成为大孤皇帝的妃子。”
沈荼梨眸光一闪。妃子?她是二十一世纪之人,当年李星辰劝她出国,顺便掉一个金龟婿她都未同意。如今却身在古代要成为皇帝的妃子?
沈荼梨越想越气,此时此刻已经火冒三丈。低下头看看,那救命的簪子不见了,还有那北夏太子的长剑也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那日的丛林里。
如今,她还能用什么来护身?来护自己的周全?
夜深人静之夜,中年男子狠狠一掌披向沈荼梨的颈部。
怎么?你们北夏的人都爱用这一招吗?
……
二月初五 离北夏皇帝的寿辰之日只差一天。宫内一片喜庆之色,麟王送礼,皇子贺寿,妃嫔眉开眼笑,皇帝龙颜大悦。
然而,君尘风之处却丝毫未有动静。
麟王本是北夏皇子之大皇子,因早年被此封王号之后,便居住封地,无其他情况,久年则才回宫一次。但例外的是,皇帝每年的寿辰之日,麟王都会回宫贺寿送礼。因此,北夏太子‘君子谦’皇帝其二宠爱之子便是这麟王‘君项然’。
由此,按理来说,皇子们本应封王之后都居住在封地,当初皇帝深思熟虑脱口而出赐封君尘风为‘尘王’之时,本应立刻居住封地的。谁想,北夏皇帝却丝毫未有动静,恍若从未有其心。
但让朝中上下诧异的是,君尘风却也丝毫未有动静。再加上生母本是洗衣局一卑微宫女,宫女死后又常年不得宠,如今皇帝终于肯封他为王,他却丝毫唯有窃喜,大张旗鼓之意。这让朝中上下,文武百官,不得不诧异。
莫非,二皇子如此识大体?
妙哉!妙哉!
寿辰之宴上,皇帝龙颜大悦不说,更是破往年之例,允许君尘风坐在靠前的位置。而昔年的寿辰之日,君尘风却只恩准坐在角落之位。
歌舞升平,文武百官纷纷道贺,另外已成家的几位皇子更是携带王妃前来道贺。
但相比往年比较,今年皇帝寿辰之日却缺少一人,那就是当今太子“君子谦。”
君尘风,皇帝,各有心思,谁也不知。
更何况前两日皇帝还钦点御林军搜索京城上下,乃至郊外,也丝毫无一点线索。
莫非,皇帝放弃了?可太子本是皇帝昔年最疼爱之人。
但寿辰之宴上,却还有一沮丧头疼之人,那就是北夏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