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半晌,君子谦只淡淡扫了一眼吕重便垂下了眼。而当那不经意间的一瞥,瞥向吕重的右腿时,君子谦却看了半晌。
见此,吕重也顺着君子谦的目光看向自己右腿。片刻,吕重望了望四周的门窗,确定无异常后,则低下声道:“殿下,奴才无事。”
半晌,君子谦说道:“这是怎么弄的?”
吕重无声片刻,但当那垂下的双眼小心翼翼望向君子谦之时,却终是开了口,哽咽道:“那日殿下佯装天花,又将奴才换上易容之面逃走后。不久,那二皇子便不知怎么发现了殿下。再经皇上一番下令后,那二皇子竟是一刻不停歇的奔到了殿下的东宫,试图问出您的下落。可奴才怎能招,因此二皇子便命人将奴才狠狠毒打了一顿。”
久久,君子谦都未出声。
而过了半晌后,君子谦才沉声道:“好奴才。”说着,便招呼着吕重往前靠近一步。
而“嘎嘎”一声,只见君子谦伸出一腿,径直踹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吕重腿上。而那一腿,正是吕重所受伤的。
太子是天,说罚就罚,说赏就赏,他吕重毫无怨言。又怎能有怨言?
可当半晌,君子谦的那一句:“你走走看看。”直接让吕重打了一激灵。
随着君子谦所说的,吕重果断的在原地来来回回走了几步。可那腿脚却不似往日般一瘸一拐,而是又恢复了素日里本该有的模样。
见此,君子谦穿衣下了床,而那身旁所放的一件衣服,正是那日中箭后染血的衣服。
君子谦下床后,只淡淡扫了一眼,便正过了眼。动作伶俐的扣好了衣扣。
然而,吕重还未从那一重欣喜中所回过神,只又在原地来回走走好几步,才肯罢休。
半晌,吕重见床榻那边有了响动,吕重才回过了神。
而当吕重看向如今伤势在身,却依旧下地行走的君子谦时,却大惊失色。
吕重几步上前,赶忙跪伏在地,泣道:“奴才谢谢主子相救。这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谁想君子谦却看了他一眼,道:“小重子,你先起来吧。本太子有话要问你。”
吕重千恩万谢过后终于用衣袖抹泪起了身。
君子谦又道:“他怎么样了?”
吕重顿了片刻,忙回道:“殿下说的是二皇子?他…二皇子他被放了出来。”
“什么?”此言一出,君子谦那本平静无波的内心终于动荡了一片涟漪。
吕重垂下了头,“本是皇上大怒。但必定是自己的骨肉,打算三日后处死的。可不知怎么,就在处死的前一天晚上二皇子他居然平安无事的从天牢内走了出来。”说着,吕重看向君子谦,“这事奴才本是也听说的,那晚那杯毒酒的确是出自二皇子的面前,也理应是二皇子有企图谋杀皇上的大罪。可昨日奴才却听说那杀人真凶已经找到,此事也水落石出。”
听闻此言,君子谦一生未出,再停顿了片刻后,方道:“小重子,本太子问你。本太子昏迷这些天以来,你可有再东宫外看见过什么神秘人?”
吕重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