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二皇子,虽说是风雨交加,天闪雷鸣的黑夜。可我这宫女可没眼瞎,那右脚心之上可的确有一胎记。二皇子便是二皇子,当年也是,现在也是,无论如何他都是。”说着,老宫女愤怒交加的伸手怒指向面前的君尘风,颤抖道:“就是那狗皇帝,瞎了狗眼,还是他真有此心要害死他的亲生孩儿?倒是依老奴看,那狗皇帝就是有了此心思便要害死自己的亲生孩儿。”
闻言,君子谦一顿,幽幽道:“你……刚刚说什么?胎记?”
老宫女一听,回道:“后宫的伎俩老奴怎会不知?那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什么时候又停过?当年老奴就留了这一手。李娘娘本是不得宠,况且是生下二皇子,也未得到一点怜爱。所以老奴亲自接生二皇子之后便看到了那脚心之上的胎记,留下了这一手。便是生怕有朝一日,谁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生生的谋害二皇子。”
听此,君子谦一声未吭,只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见此,老宫女发出一声冷笑,双眼似空洞的看着面前的君子谦,问道:“怎么?太子殿下?您不信?好。那狗皇帝为躲避天下悠悠之口,亲手弑杀了自己的亲生孩儿,又瞒天过海天下所有人。但是老奴想,他定当考虑的周全,会将二皇子安葬在皇陵之中罢?太子殿下,如若您是不信,您到可以自己去皇陵瞧瞧!”
君子谦抬眼,“怎么?你不是正有了本太子之心?一个冷宫宫女,功夫既是又好,这时又何必让本太子平安出了这冷宫?你不是恨毒了北夏的皇帝,你不是也恨毒了他的皇儿。你……就不怕本太子一出了这冷宫,就将你碎尸万段?”说着,君子谦一笑,“是啊,你又怎会怕?你早有了一死的心思?你好了结。”
话罢,那老宫女已然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荷包样的物件。随即便狠狠扔在了君子谦的脚下。
“这是二皇子的东西。太子殿下,您倒是看看。当初二皇子还在时,可是悄悄的来看望过老奴,可是苦了他一片孝心啊!”
听闻此言,君子谦一动未动,只目光锁向那掉落在地的荷包。
半晌,君子谦道:“与本太子说起此事……有何用?”
老宫女道:“倒是让太子殿下您看清这皇宫的事事。太子殿下,您可知,只要一不小心,您也会像二皇子一样,惨死剑下成为亡魂。您也会一不留神,便成为了他人的刀俎鱼肉。”
君子谦淡淡一笑,勾起了嘴角,“倒是懂了,你想借本太子之手杀死……他?这北夏的天下,也是本太子的父皇。”
“你自然明白老奴所说的一切。”
君子谦未再理会,只小心蹲下拿起那地上的荷包便起了身欲离开冷宫。
身后,突然一声,“那……神秘宝物。得它者,必得天下。老奴,就看着你们,争个你死我活。”
刹那间,君子谦带着从未有过的诧异目光转过了身。而就在转身的那一刻,老宫女用那把匕首抹向了自己的脖颈,鲜血四溢。
得它者,必得天下……
君子谦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本太子离开后,传话下去,冷宫宫女越加痴傻,挥刀自尽。今日之事,你二人如泄露半点风声,便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