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而那皇陵里所躺的人却只是象征着他身份的一个玉扳指。”
“此话何意?”沈荼梨幽幽道。
君子谦抬眼看了她一眼,“他就是被父皇所刺死的。那你又了解父皇是如何堵住天底下悠悠之口的么?当时我就在场,亲眼的看着这一切。父皇就那样当着朝中文武百官的所有人说,他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做了天大的善事,仁至义尽的将他在这看似荣华的深宫中养了二十一年,然后最后他的儿子企图夺他的位,谋他的权。他…..不得不将他刺死。”
听到此处,沈荼梨的眼珠转了转。
但君子谦的话还未就此结束。
片刻,只见他蹲下了身拿起地上的一枯树枝,似乎在干固的地面上画着什么。
他又道:“所有人猜错了,包括当时一样也是处心积虑的我。他,的确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此言一出,看似平静,但此话里的字字句句却暗藏了无尽的波涛汹涌。
风丝吹过,沈荼梨才幽幽开了口,“他的亲生儿子?”
君子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是说,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的确如此。”说着,他顿了一下,似呢喃自语又似在对沈荼梨说:“如若我不去争,不去拼,不去博。是否下一个成为那刀下亡魂的就会是我?或者说我还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片刻静谧,还未待沈荼梨开口,只见君子谦迈开步伐有了动作。随即,便见他一脚登上了马鞍,上了马匹。
见此,沈荼梨本想一走了之。毕竟她想寻找的答案,还未得知任何的结果。况且还有那生死未仆的白荛生与阿凤。
但谁料还未容她多想一刻,便见一直站在一侧丝毫未动一刻的两名蒙面男子上前一步,对她拱手而道:“姑娘……请吧。”
沈荼梨一冷笑,坚定了语气道:“去哪?”说着,一望那马背上双眼目视着前方的君子谦,又道:“跟你回宫?从苏醒到现在我能说我是从一个又一个的人身边到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身边?”
马背上,一直目视着前方的君子谦淡淡的回了一句,“你现在还不能走。我想知道的你并未透露任何的口风,你不可能走的了。”
沈荼梨上前走了几步,“你想知道什么?那地道里的秘密?那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太子殿下,既然你的好奇心这么大,你又为何自己不去那破庙探究探究?还是说你已经去了,但却一无所获?”
君子谦点点头,“嗯,的确一无所获。而且人已归西。”
沈荼梨悲愤交加,脱口日出,“什么人?那老人?太子殿下,你别忘了,那日同我走出地道的还有俩人。”话刚刚而落,沈荼梨似乎才觉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君子谦微眯上了双眼,双唇轻启,“你……说什么?”
沈荼梨立刻而道:“没什么。”
见此,君子谦下了马匹,快速的来到了沈荼梨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