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沈荼梨淡淡回道:“没什么。只是看不惯这天下不太平。皇宫也是如此。”
见此,君子谦并未发出声响,而是转过了头望向别处。
而相比宝华殿之内,此刻皇帝却与陈太尉正密谈着一场有关当日君尘风谋权一事的因果。
此刻,陈太尉站在宝座下方,拱手面向皇帝而道:“皇上,所以说似乎沈远昭是有冤情的。”
皇帝沉思半晌,“冤情?凭那一纸密告朕的敌情?”
陈太尉见此点点头,坚定而道:“正是如此。当初二皇子一事尘埃落地,皇上亲派微臣带手下前往兵部尚书府查看状况。而那一日本是找到了沈远昭勾结二皇子企图谋权夺位的罪证,并未寻找到其他的任何线索,以及蛛丝马迹。可谁想,昨日手下来报,一兵卒在醉酒之际,唐突的拿出了藏在自己衣怀中多日的密纸。而上方正想着‘禀黄老爷,有情况。’而那密纸上正是有沈远昭的血迹,所以依微臣看来,当时定当是沈远昭与其他人发生过什么冲突,所以当初沈远昭也应是被人陷害的。”
听此,皇帝点了点头,沉思了半晌话道:“的确,那密纸上的字迹的确是他的。但此事……”
陈太尉则继续道:“皇上,可是还需在细细调查?”
皇帝听此一淡笑,“便细细调查吧。况且当初沈爱卿再怎么样也是朕的一左右手,也是得朝中上下大臣所钦佩敬佩之人。”
陈太尉见此则拱了拱手,“是,皇上。”
而皇帝见此,则摆了摆手,后道:“你便退下吧。”说罢,又凭添了一句,“另外告知殿外的几人先回去罢。朕今日的确赶到甚乏。”
陈太尉点了点头,行过礼之后便欲走出宝华殿。而在欲走出宝华殿之际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则回过头问道:“皇上,那殿外等候的沈远昭家眷……该如何打算?”
皇帝见此则是早做好了打算,随即回复道:“不关大牢,只妥当款待便可。但……绝不能走出这皇宫半步。切记!”
陈太尉见此则点点头,“是!”说罢,便缓缓走出了宝华殿。
“吱呀”一声,宝华殿的门被推开。而听此声响,麟王以及君子谦沈荼梨三人纷纷走上了前去。
而沈荼梨,毕竟此事是与她有关的。所以,她理所应当的参与起来。
而陈太尉在出了宝华殿之后,则将皇帝的话一五一十的转告给了各位,麟王见此便也最后看了一眼一旁的沈荼梨与君子谦便也不再做多留,离开了殿外。
此刻,沈荼梨终开口询问道:“太尉大人,究竟是何事与民女有关?”
陈太尉则看了一眼君子谦,又转眼看向沈荼梨回道:“沈姑娘,想必不日你长兄的案子便会沉冤得雪了。”
听罢,君子谦那平静的目光不由得一闪。而沈荼梨却也不过如此。
但片刻,沈荼梨却冷冷一声道:“沉冤得雪?人都死了,沉冤得雪有何用?能还我大哥的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