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了!”鬼眼老者将询问的目光转向朱老,有些无奈地说道。
“的确如你所言,此事确确实实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顿了顿后朱老随即反问道:“那我们便坐视不理?”
“朱掌柜,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认为此事应当从长计议!”鬼眼老者解释道。
朱老在叹了口气后并未立即接话,他清楚地知道鬼眼所言非虚,这事还真得从长计议,急不来!
“不知云老先生可否知晓此事?”鬼眼问道。
“白头翁应该已是知晓,而且可能正在赶过来!”朱老沉吟道。
不待那鬼眼老者露出欣喜之色,朱老却紧接着说道:“不过白头翁前些日子受了重伤,此次恐怕……”
朱老话语未落,那话语极少的鬼耳老者却是有些惊讶地打岔道:“云老先生受了重伤?”
听着语气,似乎在他的印象中云老根本不可能与受伤挂上钩。
说完,将满是疑惑之色的目光投向严枫。
“嗯,老师在前些日子与一只成型已久的鬿大战,受了重伤!”严枫一五一十地回道。
“一只成形已久的鬿?”鬼耳老者有些不可思议地喃喃道。
对于鬿的恐怖,他也是甚为了解,况且是一只成形已久的鬿,若是换成他们兄弟俩对上,绝对是有死无生。
“若不是云老先生的异能被封印,甭说一只,即便是两只,恐怕也难以令得云老先生重伤!想当年,哪只鬼物闻得云老先生名头不闻风丧胆!”鬼眼老者听得其弟鬼耳的喃喃声,在瞪了眼后者后有些莫名光火地说道。
听得鬼眼老者的光火话语,鬼耳老者自觉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鬼眼老者的有些奇怪的反应让得严枫心中短时间内堆积的疑惑终是有些要满溢出来。
自从鬼眼鬼耳兄弟二人进得屋子以来,并不多的话语交流却是让得严枫心中的疑惑逐数增长起来。
先是鬼眼老者对于他那近乎疯狂般的热情,那不同寻常的木牌,鬼眼老者对于朱老那看似稀松平常却似乎另有含义的称呼,以及云老那被封印的异能。
心头的一个个疑惑之结尚未来得及打开,便是随即加上,让得严枫此刻的脑海中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似是看穿了严枫心中所想,朱老微微一笑,淡淡地解释开去。
原来眼前的鬼眼老者兄弟二人也是活了将近两百载的老怪物,不过较之云老与朱老却是要小上不少。
鬼眼老者兄弟二人较之其余鬼仲裁显得有些不太一样,因为他们的异能并不是直接对鬼物造成影响,而是有些类似于神话传说中的千里眼与顺风耳那般,不过他们通过各自异能所看到听到的却仅仅只针对于鬼物!属于鬼仲裁中的辅助类型!
这鬼眼老者为何会因为严枫是云老徒弟的这个身份而对其热情有加,原因便是在于云老曾经对于这鬼眼兄弟二人有过救命之恩!
那一年,他们兄弟二人刚刚踏入鬼仲裁之列,由于年少气盛,因此背着师尊单独去解决一只颇有些棘手的鬼物,结果却在那只凶残鬼物的攻击下险象环生,恰好云老路过此处,举手投足间便是将这险些拍飞兄弟二人命魂的凶残鬼物给灭杀了去。
这件事情云老给二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在以后多次有幸配合云老灭杀鬼物行动中更是得到云老的诸多照顾,因此二人对于云老怀有最为真挚的感激之情,但后来由于云老行踪飘忽不定,二人便是再未见得,此次当得知严枫身份后,鬼眼老者便是将那份积压已久的情绪尽数释放在了严枫身上,以至于那块被他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的舞魂牌也是送给了严枫。
舞魂牌乃是当年他们师尊所留给他们的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由于鬼眼老者兄弟二人的异能并不善于直接对付鬼物,因此,这块舞魂牌便是显得格外重要,因为它的作用便是可以召集方圆数里之内的鬼魂为舞魂牌的主人所驱使——以鬼制鬼!
朱老天性懒散,不喜云老这般四处云游处理鬼事,因此便是长居于这乡野别墅之内,一方面可以作为那些熟识鬼仲裁们的一个联络点,另一方面便是可以收集各方面鬼事情报。
时间久了,朱掌柜这个称呼便是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朱老头上。
至于云老的异能如何被封印,当说到这里的时候,朱老却是停顿了下来,看样子似乎是在那三百余载的记忆中翻寻着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