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清凉的晚风吹拂起她漆黑的柔发,绝美的容颜上凝聚着高雅的气质,如同天边幻化多变的云朵,汇成那张绮丽难言的面庞,顾盼间,竟是万种风情。
“庄主…你压痛我了…”冷罗衣最终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连她都无法预料。
健硕的身躯没有移开,甚至更恶劣地压了下去。
用坚硬的身躯去挤压柔软的弱躯。
这个家伙!
在存心找茬吗?
嫩如葱根的指尖深深陷入手心中,极力压抑愤怒的边缘。
她是喜欢他。
但不是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
在准备用武功顷刻反击的冷罗衣登时制止了手臂的动作。
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几年的计划和心血就会一朝告破。
吸气。
呼气。
再吸气。
再呼气。
很好,已经平息了怒火。
在准备再次说话的同时,凌雷那刀刻般俊朗的五官毫无预警地逼近吹弹可破的肌颜,唇边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抿笑的唇,轻启,逸出低哑又带着**的嗓音,“我不管你究竟是谁,女人,我现在要定你了。”
什--么--?
这什么跟什么?
要定?
下一刻,冷罗衣再也没有心绪思考了。
他的唇,冰凉如霜的唇霸道地吞没了她颤抖软嫩的红唇,连同她的抗议和挣扎。
像被千年毒蟒狠狠咬过的感觉,亦冷亦麻。
黏软的火舌不断地挑衅着。
长指恣意地游走,收刮着似水的肌肤。
他的舌如同他的人霸道而强硬,一次次叩响她抵抗的齿缝。
她的吻!她的初吻!
她忘了躲,忘了逃,愣愣承接着这种陌生而刺激的触觉。
他的舌挤压着似盐贝齿,急切地去索取其中的甜蜜。
一次次强行挤进牙关紧闭的贝齿中。
一次。
二次。
三次。
她累了,而他还在坚持着侵袭。
一遍遍,火热的舌尖最终闯入外人从未踏入的湿润唇间。伴着不可名状的饥渴滑走在湿润甜美的唇间,吸吮着颤栗而躲避的丁香小舌。
像暴风骤雨般,乱了,一切似乎全乱了。
冷罗衣脑中除了是浆糊,还是浆糊。
那柔柔麻麻的感觉,让她像坐在飘渺不定的白云上游飞,清然的春风一次次拂面,仿如不切实际的梦,仿佛在一瞬间会摔得粉身碎骨。
长长地睫毛,如同蜂蝶羽翼般轻颤,清澈出尘的眼眸看着身上那个冷傲不羁的男子,眼里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滑润而火热的舌不停在她的唇间翻转着,每一次的啃舔,都使冷罗衣不自主的战栗,全身像处于水深火热中,有着陌生而眩惑的快感,却又仿佛有着致命而垂死的征兆。
像溺水的人儿,初尝禁果的冷罗衣伸出长臂,紧紧搂住凌雷健壮的身躯,像抓救命稻草般,紧紧的,仿佛一辈子都不愿松手。
火苗蔓延,薄唇滑出她的唇中,滚热的火舌还是流连忘返地在娇艳欲滴的唇瓣游弋,吸吮,像尝不够的甜果,一遍又一遍回味着它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