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具体在哪?恐怕还要浪费一些时间寻找。
翩然妖娆的身影在暗处放飞一只信鸽,确定无人偷窥,才漫然地返回住所。
在信鸽飞出十丈处,一支犀利且散发着妖冶的暗箭,准确无误地射到那只正飞离的信鸽。
“庄主?”身边的一名手下微微诧异。
在暗夜,而且信鸽飞那么远。
庄主居然有百步穿杨的能力。
“把那只信鸽拣回来。”没有任何感情的命令。
“是。”
一抹黑色披风的男子静立在独棠山庄最高的假山顶端,一手持着半弯的弘弓,目光清冽,眉若盘丝,刚毅的面容如冰霜一般令人寒彻入骨,孤峭而瑟然地独面冷月。
“庄主!”不一会,那名手下已将仍在苟延残喘中的信鸽拿回。
冷硬的指尖抽出窄小竹筒中的一张小纸条,打开。
是一首小诗:
独身垂钓水泽寒,
海棠凋尽菊半盏。
枫叶山中随相送,
过故人庄蜀道难。
一双如墨般的瞳仁倏然间变得飘忽迷离。
他那神鬼刀刻般印朗的俊容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无法猜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风,阵阵,刷刷流过,他那如绸缎般的墨发被肆虐的卷起,劈打着沉谧的脸庞。
半响,才启口,冷如冰,“信鸽交给霜去医治,明日日出之前,将信鸽放飞,里面的纸条要原封不动的放好。”
“遵命。”
清幽的树荫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地上映照着参差斑驳的阴影,随着薄云的流动,阴影不断转移,最后停留在凌雷冷峭的面容上。
性感的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字一顿,字字珠玑,“独--棠--山--庄。”这是诗中的涵义。
“她越来越有意思了。”凌雷冷笑一声,眼底酝酿着幽幽的冷焰,,幽暗的冷光瞄向院落中仍在漫步的女子。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又是谁指派来的人?
能躲过他层层的试探,她,确实不简单。
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成功挑起他的兴趣。
已经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兴趣。
他会让她原形毕露的。
不过,猎物一下子就被逮到就不好玩了。
他会慢慢配合她演这场戏。
“沈--雪--衣!”沉敛漠然的脸上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诡然。
在院落中漫步的冷罗衣微微一怔,冷锐的亮眸扫射四周。
没有人啊!
为什么她有种被野兽监视的感觉,而且是那种嗜血残暴的野兽呢!
但是确实无人。
冷罗衣暗自宽慰,也许是她太谨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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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节,将是两位郡主进入独棠山庄。以冷罗衣的个性又怎么会容忍别的女人觊觎凌雷呢,嘿嘿,亲们,等待下一节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