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般刚劲的双手蓦地掐住冷罗衣纤柔的双肩,眼中迸射着骇人的阴沉,语气森然,一字一顿,“你竟敢打我?”
“放手!”她拼命挣扎着,眼里也蓄满了怒火。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只是个下贱的妓女!你配吗!”一句句恶毒而残忍的话语,不经意间就从薄唇中溢出。
“无耻!”秀脚抬起,发狠地朝凌雷脚上无情地踩去。
男人闷哼一声,禁锢的手劲有微微的松懈,冷罗衣顺势挣开。
但身子还没逃离半步,俏腰上就陡然一紧,强大的力量挟住了她,将她往后一扯,腿而一软,就又一次跌进宽阔的胸膛中。
“放开我!混蛋!”怒骂!
铁钳的手粗鲁地掐住她水嫩的下巴,强行扭到他面前,嘴角勾出一撇冷然,眼中闪烁着无情的邪佞,“整个山庄里的人都可以骂我,只要你不行!”
他冰凉的薄唇擦过涂粉的香颊,恶毒的话再一次轻易自他口中窜出,“你忘了吗?你是我买回来的妓女,我花了五万两金子买回来的妓女,如果我不好好享用,岂不太亏了。”
“下流!滚开,别碰我……”
惊慌的咒骂陡然中断,娇嫩的红唇,被霸道的男性薄唇紧紧封缄,剩余的话语连同芬香的气息,全数埋入他的口中。
“放…唔…”拼命的挣扎,依旧无济于事。
冷罗衣第一次发觉男人的体型和她想象中差别太大,她从来没有发觉自己这么弱小,无论怎么拼命挣扎,都移不开半寸。
他力道大的惊人。
她越挣扎,他禁锢地越紧,挤压在一起的躯体甚至能触及到肋骨的缘刃。
他的唇,霸道而野性,像惩罚,像凌虐。
恣意地蹂躏着娇艳的红唇,带着残暴的疯狂,一次次让红唇更加的肿胀充血。
她需要空气。
她快没有办法呼吸了。
然而凌雷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一次次纠结起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缠绕,如同合抱连理的樟树,久久不肯松开。
男性的**驱使他饥渴地索取更多的蜜汁。
粗暴的手指无情地撕裂了冷罗衣的绒毛外衣的秀裙系带,蛮横地褪到肩下。
希白的纤手悄悄深入腰际间,将一片玫瑰花瓣偷偷塞入手心中。
就算暴漏身份,她也不能容忍这个男人对她如此的羞辱。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清澄如泉水的男子嗓音打断了小道中暴虐的场面,“大哥--”
凌雷微微一怔,冰冷的唇瓣移开了,铁钳的双手也松开了对冷罗衣的钳制。
墨发凌乱,野性撩人。
他脸色阴暗,不悦地看向来人,来者棉厚的青衫衣袍紧裹着修长的身影,不显臃肿,反而更增添一种别样的圣洁,是凌霜。
“二哥有事找你。”淡淡开口,丝毫不觉得打扰某人好事而有愧疚感。
凌雷喘着起伏不平的气息,冷峭地看一眼静候一旁的女子,那被蹂躏的红唇异常的诱人,殷红,“到雪地里跪着去。”冷漠地命令着。
“呃?”冷罗衣抬起眸子,失神地望着,楚楚可怜。
凌雷心头猛然一怔,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这片刻的迟疑只是一瞬,撇开了眼,不在去看旁侧凄美的女子容颜,刻意忽视心底油然升起的疼惜,冷硬地说,“只要你跪到我让你起来为止,以前的账就可以一笔勾销。那个小红还可以继续做事。”
“凭什么--”怒吼。
没有答案。
冷酷的男子淡然地看了一眼凌霜,迈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