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熏蒸着不一样的气息。
“衣儿,你是我的蝶,记住,你是我的蝶。”随着这霸道的宣誓,健壮的身子猛然一挺,让灼热而硕大的男**望埋入其中。
“好痛!”冷罗衣轻哼一声,被莫名地疼醒了。
睁开水亮的眸子,半响,哑然片刻,头顶是雪色的天花板!
又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是梦,对,是梦,我居然做春梦了。居然还是和那个该死的家伙。”
闭眼,睡觉。
猛然,眼睛转转。
不对!
疼!
身下撕裂般疼!
来势汹汹!确实是疼感。
梦,不会感到疼的。
又偷偷睁开一只眼,再次看到性感的男人,全身**,趴伏在她的身上。
“对,还是梦。”自欺欺人地安慰着,“不会的,不可能的。”
不对!
还是疼。
有个东西在她的私密处动,而且动一下,她就好疼。
它又微微动了一下。
好疼!
“别--动--!”冷罗衣不悦地睁开眼,怒吼。
这模样绝对是暴怒性的母狮子。
凌雷微微惊诧,真的不敢动了。
但是,四目相对。
她的眼睛转转。
他不解的,跟着转转。
她看着他的眼睛转转,又不解的,跟着转转。
他怪异地看着她震惊的表情。
“你?”凌雷想开口询问她那里还疼吗?
“啊--”却听到刺耳的尖叫声。
是真的,这个梦是真的。
不是,不是,这不是梦,是真的,是她真的和这个。
“你,这个混蛋--”冷罗衣拼命想起身揍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王八蛋,但刚动一下,就引起剧烈的疼痛。
“别动--”
“别动--”
两个人同时暴怒般怒吼着。
“是我痛,才对,你瞎吼什么!”冷罗衣不悦地瞪回去,现在受苦的可是她,这匹色狼,十年前夺了她的手指,十年后夺了她的初吻,今天又夺了她的初夜。
他还真是她这辈子的煞星。
不对,冷罗衣突然发觉凌雷剑眉紧皱,额间蓄满了冷汗,好像他真的比她疼那么一点点。
“喂,你很疼吗?”她有点心疼了。
“没有--”冷冷回答着,不肯承认。
“你鬓角的青筋都出来了,还装!”她毫不留情的戳破谎言。
“闭嘴。”要不是心疼,他会受这个罪吗?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感激,还在一旁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