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想怎样了!”白衣如风的男子淡淡勾起唇角,仿佛很享受她的狼狈模样。
皮靴优雅地朝床沿走去。
“别…别过来…”
“我会听成‘快过来,快过来’的。”他笑得很促狭,紧逼的步子依旧没有停下。
“二公子,我已经是庄主的女人了,你不能……”蜷缩的身子更加畏惧地朝床内窝去。
“我不介意和大哥共享!”他,弯唇笑着,那模样和市井的无赖有的一拼。
没招了!床上的人儿娇柔地缩了缩肩膀。
“既然这样……”她柔柔地说着。
“如何?”凌云一脸玩味地笑,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该怎么做?听大哥和焱的口气,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奴婢只好尽心伺候了。”
“……”出乎了凌云的意料。
足尖轻挑,将盖在身上的红腥绸缎被踢落身畔,薄纱一般的睡裙轻掩着妖娆的身骨,晶莹剔透的玉肤映入凌云的眼前。
本若戏谑的俊脸上,立即红了一片,尴尬地背过了身子。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无耻!
“雪衣姑娘,冒犯了。”半响,凌云才忖度着开口。
“二公子,刚才不是你让雪衣服侍你吗?怎么又背过身,不看了呢?”软如嫩竹的声音慢悠悠说出。
她,慵懒地半躺在床上,曼妙的身子像蛇一般攀附在暖旭的床榻间,美丽的杏眸里暗藏着几许狡诈的笑意。
这一次,换她调戏他了。
“刚才二公子可是风流倜傥,器宇不凡的呀,怎么?才看了雪衣身子一眼就没兴趣了?”她娇媚一笑,赤着足,裸着肩,从床榻上走了下来,近身,软软细语道,“你刚才也说了,不介意和庄主共享奴婢的,现在庄主不在,我们何不?”
娇柔的身子在贴近的刹那,白衣如袖的男子奇快地避开,退离数步,依旧背向床内,再也不敢回看一眼。
凌云虽潇洒不羁,可也知道兄弟的女人不可欺。刚才只是玩弄地试探,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似乎每一次遇上这个女人的事,总是有让他措手不及的状况出现。
“雪衣姑娘,昨晚睡的还好吗?”远远地问候。
“不好,昨夜朦胧间就听到有人在屋里说话,害得奴婢现在还没休息过来呢,这不,二公子你又大早晨闯了进来。”
“雪衣姑娘真听到有人说话了?”
“不是很清楚,隐隐约约吧,那时太困了,也就没睁开眼。”
凌云沉默了。又一次错误!
“二公子,想什么呢?站那么远干嘛,你刚才不是想……”幽幽软语,慢慢徐行,再一次贴近凌云身侧,柔情款款道,“一亲芳泽吗?”
简单一句话将凌云吓住了。
“雪衣姑娘,先休息吧,在下告辞!”
“二公子,别走呀!”看着狼狈离去的男子,冷罗衣玩心大起,扯着嗓子吆喝着。
只是这边喊得越欢,那边逃得越远。
多情公子?不过尔尔!冷罗衣淡淡一哼,嘴角上翘。
走在小道上的凌云一脸愤懑,那个女人,真是无耻到极致,恐怕也只有青楼女子能那么放肆和招摇。哦,不对,她本来就是梦香楼的头牌花魁,这样一个女人,根本就是狐媚羔子,大哥怎么会看中这种胭脂俗粉。
不,还是不对,她平时并不是这么轻狂和放荡。凌云猛然停住了脚步,难道她和他一样,只是故意做的一个表面模式。
这个女人真不简单,能把多种性格重叠在一起而不显得错乱,最可怕的是她能表演各种表情而不显得作假,光这套本领,他凌云就自愧不如。
不管怎样,似乎她昨晚并没有行动,而一夜都呆在枭阁,看来他的推断还是进入了误区。凌云暗自锤胸,这次不但没有查到丝毫线索,自己反而像个调戏不成的登徒子,落得个落荒而逃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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