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这,这也太热情了。难怪别人都说,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
“我想你。”简单地三个字,让冷罗衣忘了躲,忘了退。
他刚才说了什么?水嫩的眸子眨呀眨。她幻听了吗?
积压太久的**和浓浓的相思,让凌雷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抱起窈窕的身子,朝书房中的睡塌上走去。
睡塌上铺着绒毛狐皮毯,毛绒绒的触觉让冷罗衣回过神,立即明白了凌雷的意图。
秀脚还没退离半步,伟岸的身躯就毫不节制地压了下来。
“雷,不可以。”她扭头,躲着他的吻。
“安静点。”他不耐地皱起眉头,温厚的大手轻易探进她衣服的里层,粗糙的指腹游滑在细嫩的肌肤中。
“会有人来。”她小声地哀求着。被人看见会很丢脸。
残留的意志让凌雷停止了暴行,他支撑起上身,黝黑的深眸仔细地凝视着身下绝美的女子,认真问道,“这两个月,你想过我吗?”
细白的粉脸蓦然一红,在灼热的目光下羞涩地点点头。
俊容上冷硬的线条一一软化了,冰冷的黑眸中也渐渐注入一丝少有的柔情。
霸道的吻突然席卷而下,吞没了冷罗衣不稳的呼吸声。双唇相触的刹那,像一股徐徐不断的电流激荡着两人的心绪,往日的种种缠绵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
炙热而浑浊的男性气息一次次扑上俏媚的容颜,惺忪的媚眼半睁着,似睡似醒,这样无辜的媚态,更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
狂热的吻从额前滑落而下,经过樱桃小口时肆虐地掠夺和品尝其中的芬香,薄茧带热的手滑过凝脂般如玉的肌肤,带着一阵阵的酥麻,慢慢摩挲着。
“衣儿。”低哑的嗓音中含着些许的温柔。
“嗯?”冷罗衣神志有些恍惚,应许着。
“衣儿!”他着迷地看着身下冶艳动人的佳人。
“嗯?啊--”她闷哼一声,撕裂般的痛觉再次攫住了她。这个家伙,居然,居然采用诱哄战术。
痛,好痛,太久没有欢爱,她根本无法适应他的进入。
频繁地喘息着来缓解身体的疼痛,削尖的指甲也深深扎进结实的后背上。
“疼吗?”他再次皱起了眉头,看着身下女子因疼痛而泛起的薄雾,心口猛然一震。
他的心口好疼,他居然舍不得她受到一丝伤害,一丝疼痛。
“一会就好。”他诱哄着,等待着她的适应。
当痛觉渐渐远离,身体的空虚让冷罗衣慢慢躁动起来。肌肤的摩挲和滑腻让凌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伴着这两个月来的相思,疯狂地律动起来……
无际的喘息和媚声被房外树梢上停歇的喜鹊叫声所湮没,那激情的花火在庄严而肃穆的书房中迸发开来……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冷罗衣从熟睡中醒来,刚准备起身,却察觉到自己被一只胳臂所包围着。她微微侧头,看到身旁躺着沉睡而帅气的男子,才忆起几个时辰前发生的‘震动’。
精美的脸蛋微微泛起了红晕。
繁密的睫毛似翅膀般缓缓上翻,精透的水眸沉默地看着安静入睡的男子,这是第几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看着他一呼一吸地沉睡,那么安静那么祥和。没有往日的阴沉和冷酷,没有白昼里的责任和担负,他此刻就像一个单纯的孩子,没有心事,没有烦恼,没有仇恨,更没有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