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句话都没说的穆冥,一出病房,眼光一扫,就冷冷的开口道:“去上药。”
“来看看她。”顾景柯将买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又交代女孩醒过来后如果不对劲就给他来电话,之后就和穆冥出了病房。
在火车上,女孩母亲的下跪,让她以为这家父母会很难缠、不讲理,可很明显,那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母亲最直白的担心害怕,如今女儿获救,回过神了罢。
他们的女儿因警察办案负伤,居然还能这么和气,穆冥心中有些感慨和惊诧。
像是怕吵到自己的女儿,他们特意放低了音调,还用紧张的目光看着顾景柯和穆冥。
小女孩的父母坐在床边,目光紧盯着昏睡不醒挂着点滴的女儿,眼圈通红,显然是哭过、急过,看到来的是警察,才匆匆站起身,轻声问道:“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
小女孩的病房在205室,走到门口敲了门,里面传来闷闷的应答声,推开门走进房间内。
医院的走廊很长,充满消毒水的味道,可这样的味道对嗅惯了的两个人来说并没有感到分毫厌恶,有时候,习惯了就是如此。
顾景柯扯出一抹笑,微微笑道:“我的伤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之后软了语气道:“我们先去看她。”她眼神微敛,也软了神色,同时也皱了眉,她对他,是否太过关心了?
“你不去上药?想手废了?”她语气微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可是那眸内有火!
车在医院门口停住,问清小女孩的门牌号,顾景柯抬脚就准备去看望,哪知衣角被扯住。
她走在前面,因为他手上有伤的缘故,头一次坐上驾驶座的位置,气氛说不出的微妙。
他的手有些凉意,有些虚汗,唇角微微发白,这说明,他的伤并不是他嘴上说的那样轻。
不理程曼,穆冥拉过顾景柯的左手,眼神微微飘向他的右手腕,沉声道:“走吧。”
程曼怔愣,朝天叹了口气,哼道:“白眼儿,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舍得钱。”
“把他送去医院的医药费你出?”穆冥回敬一句,静默片刻又道:“对了,手术刀和那小女孩的医药费你们得报销,我和顾景柯现在去医院看那个女孩。”
她搓着手臂,抖着肩膀,显然是嫌弃至极,以她的性子不当场让施丰旭不举已经是大幸!
程曼郁郁的坐在椅子上,转了两下,眼神幽怨的瞟向穆冥道:“你怎么不把他舌头全部割下来,要不让他大出血也行,现在我还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恶寒的很!”
而审讯室地面上的那把手术刀也被穆冥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桶内,那人的舌头太脏,若再用那把手术刀她会被膈应死,顾景柯在旁边看到,眸中似有光芒闪过。
总之徐浩楠、郭任、许林平、施丰旭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之后的事就不用他们再忙活。
施丰旭犯下这些罪案,无非是心理遭受打击太多,受尽冷落导致心理产生扭曲、变态的想法,用他以为的刺激手段引起人们的关注,刻意忽视掉犯罪后的后果。
从审讯室出来,几人都松了一口气,眉眼上的浓重去了不少,这个案件总算完美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