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不认识?”我吃了一惊。
“莫非他是换了名字的?”说归说,信还是被拆开了,皇甫嵩看完了信,“果真是我的老部下,不过他以前不是叫这个名字,没想到他隐姓埋名,到荆州去了,好你先回去休息。隔日,我还有事与你商议。”
我走之前看到他的脸色有些变。
我就这样回到我休息的帐中,这次我没有睡着,我觉得我被骗了。因为我觉得,事情决不会只有改名那么简单。至少有两种可能性,可没有一个是好的:第一,文栋兄不是他的部下,他的信是献计,因为我不会出这种计!
第二,是他以前的部下,而且肯定犯了事,不管是犯了什么事,而皇甫嵩放过了他,隐姓埋名,来到荆州,但这封信还是献计,因为我不会出那条计!
而该死的我知道是什么计,黄巾为何能与官军周旋,而且还节节胜利,老百姓帮了很大的忙。这里路上我看得很多,如果官军依那条计行事……我在干什么,我自己问自己,我是个朝廷命官,我在给反贼焦心。
可是我还是很乱。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决定起来走走。
走在军营里的我很惹眼,因为一没穿盔甲,二是我太高。不过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信使,所以我也没怎么被纠缠。
在一个火堆旁,我看到两个壮汉在摔跤,旁边人在聒噪起哄,我不用挤,就能看得很清楚。显然是士兵在玩,看了一会,感觉无趣,我就打算走了。
我才转身,就有人叫住了我,“那个大个子,你好像是襄阳的武官吧,过来玩玩。”
我一转身,是个中年的武官,长着络腮胡子,身材魁梧,他显然是这里的头,他说话时,所有的唧唧歪歪全停了。先生告诉我不要惹是生非,我还是不要去伤人了。我摇了摇头,笑着说:“不了。”
“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兵。”这个人说话真是很厉害。士兵们开始起哄了,如果不比可能更会出事,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到这里便说:“怎么比法?”
他望四处看了看,跑到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那,跳了上去,朝我招招手:“把我打下这个石头,算你赢,……你干什么?”
那个将军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又无可奈何地对我说:“你怎么想起来掀我脚下的石头。”
我不想告诉他我只会扔石头和搬石头,他从没这样想过,我的脑子里却只有这个念头。
“小弟除了力大,别无长项,出此下策,请将军见谅。”
“无妨无妨,不必叫我将军,俺叫鲍信,你叫俺老鲍,或鲍大哥都行。”
鲍大哥这个性格我喜欢,很快,我就和鲍大哥和士兵们闹到一起了。其他我不行,起哄闹,我可是专家,尤其让我高兴地是,掰手腕还赢了所有人。
回到帐里,倒头就睡,我想我是累疯了。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躺在家里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被人叫醒了,我本来以为会让我好好睡几天懒觉的,但没办法,我又被请进了大帐,我进帐时,还看见了鲍大哥,他冲我眨眨眼睛,我眯起右眼以回信,我得到了优待,坐在了将军左手的首席。将军给我做了介绍,大家互相点头致意一下便立刻进入正题,军队的效率就是高,会议决定即刻南下。不过,还有两件事得有人干,一个是给幽州的另外一支官军卢植部报信,以配合大军南下时不要退守司隶并迅速到来这里暂时抵挡张角。还有一件事,就是谁去拖住张角的前进步伐,让卢植到来之前,不至于洛阳北方屏障全部失守,造成洛阳危急,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知何人能当此重任?……子睿你有什么建议?”皇甫嵩向四处望望,不用看。我已经看过了,我知道大家都不想干。到处兵荒马乱的,离开大军,自己还是将官,在黄巾军前面都破了幌子了,被发现了,肯定死定了。而去拖住黄巾军,怎么拖,和送死有什么两样。不过我没想到皇甫嵩居然会找我出个建议,他手下的人我除了老鲍一个不认识,你叫我怎么说,看谁长的最影响军容就让谁去?当然不能这么说。
“这个……报信!……非此人不能为,可惜……”我本来想说可惜那人在新野,正好还可以看看皇甫的反映,如果他有点不自然,再说出这个名字时他用话掩饰,那么肯定有问题,而如果不掩饰,而作惋惜状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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