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勇的马一停下,那家丁便也停了下来,司徒勇未下马就说道:“不行!先去找烈日!”
那家丁忙道:“少爷,庄主让你先回去,还是先回去吧!”
“机不可失,要是王宇志死在云南,我就不信他们打不起来!”
“可是,少爷……”
“不用可是了,你先回去,要是我父亲问起,就说我去北斗岛找我师叔祖了!”司徒勇未等那家丁说完就直接说道。
“庄主说烈日前辈已经疯了,少爷还是不要去北辰岛吧!”
司徒勇直接抽了马尾一下,马便向东北方向奔驰而去,行出数丈才直接说道:“没事!你回去吧!”
说话间,司徒勇便没了影子,那家丁在原地瞪眼看着,一直到望不见司徒勇,才摸了一下头,扬鞭向北而去。
……
酒楼,位于大街一侧,矗于百房之间,门面宏观,气派彰显。楼有两层,面朝大街的二楼开了几扇窗子,正是饭时,里面吃喝的吃喝,吆喝的吆喝,甚是热闹。
楼前大街十分宽敞,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也不乏进出酒楼之客。酒楼的堂前牌匾写着四个大字,“延青酒楼”。
进得堂来,一楼也极其热闹,除了两三张桌子无人之外,其它足有十几张的桌子,皆是人数不一,各自坐着。七八个店小二统一服饰,相对显著,另外便是那柜台之中的收账之人。一个年轻女子,服饰与堂里跑上跑下的店小二无异样,模样白净,姿色偏上,也许服饰简敛,加之店小二样的帽饰,倒是显得俊俏自然。
此时的她,正在一手敲打着算盘,一手提笔书记,弄的是一边指法灵妙,一边书写工整,实是互不怠慢。女子正在低头忙着,进来一行人却未看见。来者有五人,一个富家公子装饰的在前,四个下人在后面跟着,公子偏胖,一脸富态,一进来看见一侧柜台里的年轻女子在低头忙着,就一脸笑容的大声说道:“妹子的生意不错啊!我都到跟前了,也不闲着。”
年轻女子忙抬起头,双手未停,对着那公子也笑道:“万大公子又亲自出来觅食了,是不是又被家里的‘管家’给踢出来了呀!”
那公子忙上前,趴在柜台外侧,小声说道:“嘘!你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啊!”说完忙又站直大声说道:“才没有的事呢!”
年轻女子手不停,继续忙自己的,却又笑了,那公子见状便说道:“看你乐的!舒莫延呢!再笑我我就打他。”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说道:“谁要打我,当真找打?”
话音之间,一个年轻人便已出现在那公子面前,只见此人也是店小二服饰,眉目匀称,秀气十足,面带笑容,极是明朗,听之言语知此人便是舒莫延。舒莫延刚走近那位富家公子,忽一转身便进了柜台,站到了年轻女子一侧,那公子见二人站到一起,才说道:“不成亲却整天粘糊,妹子,跟我得了,保你不用这么累!”
舒莫延看到年轻女子写的东西一眼,就站到其身后为其捶背,听那公子一言,却笑道:“跟了你,你还活不活了,一个‘管家’就够呛,这要两个,还不把你炖了!”
年轻女子只管忙着,听到此言又是一笑。那公子却道:“没跟你说话,快去给弄些吃的,好让青儿妹子与我喝一杯!”
舒莫延给年轻女子捶背有十几下,未与女子打招呼,也未问那公子吃啥,就大声喊道:“好嘞!大公子等着!”舒莫延一股唱戏之调,加上手上的动作,实在显得滑稽。舒莫延路过一未收拾的桌子,收起几个碗碟就朝后堂而去。
“看他这鼠样!”富家公子说道。
说完便向堂中而进,四个下人忙上前来,见一个桌子无人,一个下人忙上前又擦拭了几下桌子,那公子方才坐下。刚坐下另外一个下人便主动寻来茶水,为其倒上,倒完后,四个下人便都站到了那公子身后,那公子也未理睬四人,只管拿着茶壶盖子在那煽着茶水,面色得意。正在此时,酒楼进来两个女子,使其瞪直了眼睛,二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莫天苑尤羽与完颜雪。想是闻袖与草冉迟迟不回莫天苑,苏夫硬是让此二人来了,来此便是为寻舒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