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叫你一声二师兄呢!”
童仁一听,脸上更加僵硬,拿舒婕没有办法,看向了鱼星枫,以求化解为难。鱼星枫见状,忙转向了一旁,跟什么事都未发生一样,故作正经。童仁不仅又摇头叹道:“阿弥陀佛!”
舒婕见他如此,突然一笑,笑道:“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为难的,我们是来跟你道别的!”
童仁忙回道:“怎么,你不等你哥了?”
“等他做何?他要再见我,非把我带回去不行!”舒婕回道。
童仁见得舒婕一脸的笑颜,又知道她的脾气,便看向了鱼星枫,问道:“鱼少侠也要离开?”
鱼星枫上前回道:“既然五行刀之事已解释清楚,我也徒留无意,以免再生争端,还是离开为是。”
“事情怕没有这么简单啊!”童仁叹道。
鱼星枫忙问道:“大师是何意?”
童仁淡淡回道:“众人皆是怀疑浩劫令与大义门有关,大义门的人既然在此,他们所针对的,自然是大义门,虽把你置于了一旁,却并不见得不会再为难你,还是小心为是吧!”
鱼星枫明白其意,正欲开口,舒婕却插口说道:“话真是多,没你想的那么难,跟你打招呼不为别的,就是要告诉你,众人所中之毒确是蚕蛹之毒,不必那么担心,那个福音老道故作无知,其实她明白的很,她的毒针曾差点害我性命,一个用毒之人,如何不识毒呢!”
童仁听得,也不知是也不是,不过,既是舒莫延说过蚕蛹二字,便信了不少,至于舒婕嫌他话多,便不再开口为是。正在此时,平凡领了几位少林高僧从内院出来,众人皆是停了议论,纷纷看向平凡,童仁便不再理会舒婕,也看了过去。
林和与吴温礼一直站在墙角处,看到平凡出来,不免也走了过去,以看情况。下面未中毒之人都是站在一处,看少林寺如何交待,似田目天、梁丕等人也已恢复了些许理智,坐视着院前众人,而田铮铮、杨柳之辈,功夫卑微,难能抵抗药力,仍旧闭目相靠,半躺于地。
舒莫延知道此毒,也知晓其道,点了几人的穴道,实是免其痛苦,化其毒效,相对于其他中毒之辈,田铮铮等人并无瘫痪之状。各路掌门虽有武林地位之分,却无人品尊严之别,中毒待坐,实在屈辱,平凡一出,不免怨声载道,又是乱了起来。
平凡走至靠椅之首,见到众人都是注视着自己,便朗声说道:“各位,我已验过茶水,确实是茶中有毒,可是,茶水之水,源于寺院古井,井水却并无此毒,看来,是有人故意对外人下毒,诬陷我少林寺!”
平凡之言,言之在理,众人听得,却更似推辞,有人喊道:“何人下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中毒之事已经发生,而且,少林寺脱不了责任,能在少林动手脚,我们又岂能再尊少林为五大门派之首呢!”
平行在平凡一侧,客套回应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铁堡主是何意?我少林寺五大门派之称谓,是我寺历经数百年得到的,岂能动摇于一旦!”
那人名叫铁求权,是淮南铁氏堡的堡主,尖嘴猴腮,年有七旬,平行虽对其客套,铁求权却冷笑道:“数百年又怎么样,动摇与否,多说无益,江湖人自有公论!”
平凡淡淡回道:“阿弥陀佛,五大门派,本一虚名,江湖人如有异向,不要也罢,只是我佛慈悲,向来以维护武林安定为己任,与邪道势不两立,就算不做五大门派,怕也难的很呢!”
平凡淡淡之言,铁求权实感意外,实不知如何应对,只得罢休。突听司徒勇说道:“难?怕是一点都不难吧!江湖规矩,胜者为王败者寇,以我之见,设一个擂台,少林寺要是能力压群雄的话,自会让人叹服。”
苏夫一听,插口说道:“一派胡言,你以为是选举武林盟主吗?”
司徒勇不惧苏夫,傲慢回道:“是又怎样?你莫天苑也可来争啊!”
“真是嚣张,司徒南振有何能耐,让你在这里放肆!”苏夫怒道。
司徒勇见其怒斥,也对其怒道:“你又有何能耐,不就是仗着舒太吗?”
司徒勇突然搬出舒太,让童仁回头去看舒婕,却不知舒婕与鱼星枫早已离开。苏夫虽好面子,却也自命不凡,莫天苑能有今日之地位,全靠自己的努力,最痛恨别人说自己依仗谁谁,听了大怒。只见苏夫随手便抽出了闻袖所拿之剑,直接刺向了司徒勇,突生此状,在场众人无不大惊。
司徒勇回身去避,苏夫之剑却停了下来,原来在苏夫出剑之时,平凡已见机而行,拦住了苏夫之身,苏夫见状,也未强攻。只听平凡对其说道:“佛门之地,苏掌门切莫动武,还请看在老纳之面,罢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