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林和为了早日查清此事,出现在一品楼,顺理成章,我力保他无事!”
舒莫延说的一本正经,王宇志突然一笑,笑道:“自古以来,顺理成章多用于文者,非文者,多是坏思路的实现,不信我们打赌,林和在数月之内,必露马脚!”
舒莫延问道:“这么肯定?”
“你想想,沉沦了二十年的大门派,重新成立不到一个月,江湖接二连三的出事,即便不全是大义门所为,也定然脱不了干系!”
“那也不排除他们想趁机做乱,让人把矛头指向大义门,他们再渔翁得利!”
“除非林和是被人利用,可即便如此,林和也有所图,无利不起早,等等看吧!”
舒莫延还是说道:“那我跟你打赌,我相信我的直觉!”
王宇志又是一笑,随后说道:“你说了四个人,其实还有一人也很关键!”
“你是说林代?”
“不错,他难道不值得一提吗!”
“我在少林寺,有幸与林代过了两招,功力惊人,目前不知去向。说到林代,我又想起一事,在天莫大师圆寂之后,我去查看遗物,林代却告诉我,天莫大师最重要的遗物留在了他的脑子里,事后又不肯告诉我,又说告诉了我,天莫大师会死不瞑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天莫大师圆寂之前是否留下什么话?”
“我到少林寺的第二天,天莫大师便圆寂了,前日夜里我们交谈了很多,没有感觉什么异常,倒是很随意!”
“你到少林寺的第二天就圆寂了?”
舒莫延叹道:“是啊!平凡大师事后告诉我,天莫大师一直不太好,岁月不饶人啊!”
“天莫大师如此看重你,一定是有话讲,不然,他恐怕拖不到你去少林寺!”
舒莫延突然不说话了,王宇志说的在理,舒莫延以为自己是对的,一直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意见,却又一直回想起天莫的话。天莫的话或许是对的,舒莫延的内心也动摇过,可要承认,必须过了自己内心的卡。王宇志或许知道,就拿刚才林和之事,二人各持己见,互不相让,也就不再追问了。
不时,舒莫延突然一笑,说道:“我又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可是关系重大!”
王宇志忙问道:“何人?”
“莫天苑尤羽!”
“她!她怎么了?”王宇志刻意问道。
舒莫延反问道:“你说怎么了,你认为我在说什么?”
王宇志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看来你都知道,你猜我在想什么?”
舒莫延笑道:“你不会又想去什么观音寺吧!”
“你别笑,这趟观音寺,我可真没白去!”
“说尤羽呢,不要往别处扯!”
王宇志却又不说话了,舒莫延明白,随后又笑道:“好了,不问了,还是说说观音寺吧,彻云潇到底教了你什么?”
“乌潇大师还真的教了些东西,你要是学的话,我背给你听!”
“唉,我才不要学,他既然教你,看来真的改邪归正了!”
“不但要我学,而且莫天苑的弟子都可以学,有用的很,你要是学,真的可以背给你听!”
“真不用,我现在有我自己的套路,彻云潇能这样,一定是看出了你的过人之处,把自己唯一的厚望寄托在了你们身上!”
“过人之处倒是不敢当,寄予厚望,我也这样想,所以我毫不客气的取了过来,明天还要给他们几个讲!”
舒莫延笑道:“真不愧是我姑父的得意弟子,真是得了真传,白拿的东西,毫不脸红!”
王宇志也笑道:“为何要脸红,我好像记得你也说过,吃到嘴里的,都是自己的!”
“狡辩,你这是避重就轻,我说的明明是吃的!”
舒莫延说罢,二人都是一笑,在这静悄悄地后山上,笑的随意,笑的自然。舒莫延与王宇志,各自说了很多话,从江湖门派到嫌疑散人,由尤羽到彻云潇,似乎有谈不完的话题,又只在此二人之间。
在那个花亭的顶上,飘着江湖的字眼,却毫无江湖的味道,他们二人好像天上的两颗星星,天下皆黑,唯其独亮。明天的江湖或许是另一番模样,尔虞我诈,腥风血雨,可是现在,只有笑声弥漫。偏偏是这样的两个人,于公于私,笑出了一片天,笑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