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先前王元吉所在的院子不同方向,又过了一处房舍,来到了一处大型庭院前。院门敞开,门头高挂一个牌匾,尚有红菱包裹其后,足见刚刚设置不久。牌匾上清晰地镶着三个大金字,也是此处的门面,叫做“通天阁”。匾下守着两名白衣剑客,两尊大型的石狮子又置于其二人两旁,好不霸气。
郑昭阳的出现,两名剑客又是习惯性向其问礼,郑昭阳则未加示意,直接领着花安欲进了院中。两名剑客未加阻拦,看到后面跟着的花安欲,更是视若无物,又重新站立到原本的岗位,恢复了先前的样子。他们不理会花安欲,花安欲才不会理会他们,先前还抬头看了看门头上的牌匾,过了那二人,直接跟着郑昭阳而去。
庭院之内,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练武场,天山派以剑为重,此处却摆满了十八般兵器,一个普通习武校场的样子。过了练武场,左右都是平房,前首是一个大型厅堂,郑昭阳见大堂敞开,未及上前禀报,带着花安欲便直接进了大堂。大堂之内豪华不减,屏风四壁,雕栏画栋,却不见一个人影。
前有高人一等的王座,左右布满了纹饰屏风,上挂银制吊烛,下铺龙纹羽毯,这里定是重金打造。花安欲一进来便好奇地打量起了周围,看着看着便由衷地说道:“这是人间天堂还是部族王室,看来我离开的这几年,江湖上的人没少往这里送礼!”
郑昭阳进到堂内,也停到了中央,听他一言,忙转身对其回道:“师弟说的哪里话,如果送礼可以保住命的话,倒也是一件值得思量的事!”
“怕就怕送礼了,也没有保住命!”花安欲又随意地说道。
花安欲话音刚落,只见从一侧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此人未戴帽饰,披散着头发,年过半百,却是卓木止无疑。卓木止淡然地走了出来,花安欲一眼看了过去,郑昭阳也忙转过了身,上前而去。只见卓木止出来便问道:“何人在此吵闹?”
郑昭阳上前便拱手说道:“禀师父,是大师伯之子,安欲师弟回来了!”
卓木止看着花安欲便是一怔,正在此时,却见一个女子从卓木止出来的地方跑了出来,跑到了卓木止一侧,还险些撞上了卓木止。定眼看时,只见此女子二十妙龄,面白如玉,五官清秀,生的脱俗,竟然双眼成疾,是个盲女。卓木止见她突然跑了出来,忙扶住了她,刚刚等她站稳,两名丫鬟便跟了出来,扶在妙龄女子的左右。
花安欲见得此女子,突然心头大震,脱口说道:“珊儿!”
此女子名叫卓珊,是卓木止的爱女,更是唯一的掌上明珠,自幼失明,也是卓木止的一块心病。花安欲跟她从小在一起长大,同为天山派的长辈之后,也无所非议。可是花安欲离开了近十年,卓珊听到郑昭阳的话即刻跑了出来,花安欲看到卓珊又脱口而出,足以看出二人自幼的情份有多重。
卓珊听到花安欲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心头一怔,看之不到,侧耳相听。这时却听卓木止上前激动地说道:“欲儿,你何时回来的,可让我好找,这么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你过的怎么样?”
卓木止说着便走到了花安欲跟前,花安欲一直看着卓珊,听卓木止说话,便转向了卓木止。花安欲淡然地回道:“多谢三师叔关心,珊儿还好吧?”
花安欲没有正面回答卓木止的问话,敷衍了一句,直接转向了他关心的卓珊,不似是有意为之,却让人听出了一些大为不敬。卓木止则拍着他的肩膀笑道:“离开这么过年,都长壮实了,中间也不回来看看,亏你还记得珊儿,你刚刚离开的那些日子里,她几乎每天都在催我去寻你!”
卓木止说着便让开了一步,花安欲对其无奈一笑,都是看向了卓珊。卓珊听到了父亲的话,脸色红了几分,那时年少不懂事,如今正值妙龄,也知道了男女之别。卓珊还是侧耳向着堂内,有意地听他们说话,话音顿时停了下来,知道二人看向了自己,不禁摆正了容颜。
花安欲看着卓珊的方向便淡淡说道:“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回来看看,不知珊儿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卓珊听到了花安欲说话,却依旧没有张口回话,一侧的卓木止则黯然地回道:“还是老样子,只是没有人陪她说话,越来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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