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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此话当真?”
“信不信由你!”
“可前辈既然知道在下白日里来过,也定然是来了许久,晚辈来这里要做的,根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那是你低估卓木止了!”
暗室中人突然直呼起了卓木止,让花安欲又是一怔,他更加确定此人不是卓木止的人。来此目的相同,同样是查看诸葛苍隆生死的真假,为自己起了名字,又定不是什么恶人,此人到底是谁,花安欲越来越茫然。花安欲不禁又问道:“前辈也是天山派的人?”
“现在你才听出来?”
“前辈知道我天山派陵墓有别,又这般随意地称呼家父与师叔的名讳,出现于天山禁地,还下得去墓室,自是天山派的前辈无疑。可是父亲虽未提起,两位师叔却说及过一事,在天山派的武功里,根本就没有暗器,行侠仗义的天山弟子,更用不得暗器!”
“这你就完全道听途说了,天山派是暗器之祖,怎么会没有暗器?天下人只知道天山剑客,轻功无敌,可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花安欲皱了皱眉头,也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反过来想一想,此人又为何要骗他,只能隐隐约约地信了。敷衍着淡淡说道:“前辈所言,晚辈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看来晚辈日后行事,要对这暗器刮目相看了!”
“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暗室内又直接说道,花安欲本来都不看好,突然听得,随即便回道:“多谢前辈厚爱,晚辈连前辈的长相都不知,何谈拜师学艺。”
“可是你跟着舒太公学艺的时候,你也并不知道他是谁呀!”
暗室中人又突然提到了舒太,花安欲心头大震,脱口便问道:“前辈如何知道这些?”
“哈哈,猜你也该是这一副模样,现在看来,你该放心于我了吧!”
“我刚才只是夺了一下前辈的暗器,前辈就是再高明,看出了晚辈的武功招式,可也断然看不出我当时不识得太公,倘若不是太公与前辈所言,前辈一定无从知晓,前辈既是太公的朋友,晚辈理应尊重,还恭请前辈告知一二详情!”
“知道我是太公的好友便罢了,此事日后再说与你不妨,我再问你,你为何深夜来这里?”
暗室中人又问到了直接之前所问的问题,花安欲也不愿再隐瞒,顿了一顿便正色回道:“晚辈偷听了大义门林和与河北鱼星枫的对话,得知浩劫令的幕后主使是天山派的一位老前辈,其中还牵涉了家父的真正死因,故而来到了此地,可是掌门师叔并不相信,晚辈只能深夜到此,查看这位老前辈的墓陵!”
“原来是这样!”暗室中人随即说道,之后却又转而淡淡问道:“可以你一人之力,即便查到了一二,你又能怎么样?”
此事花安欲又何尝不知,以他现有的能力,即便抛开了打败舒莫延的诺言,他又能改变些什么呢!他之前不知一次想过此事,既然来此也不会不做打算,随即便回道:“如果此事为真,晚辈想将此事告知莫天苑的舒女侠,晚辈现在可信的,又会把我放在心上的,恐怕也只有莫天苑的人。毕竟莫天苑苏掌门也因此事而丧命,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然而告知了莫天苑,也就等同于告知了少林寺!”
“说的不错,看来你没有失了理性,能说出此话,看来你见过你的二师叔了吧!”
“晚辈先前去过二师叔那里,院门紧闭,知道二师叔出了事,也未做声张,只求他老人家安好!”
“未做声张不见得就没有人留意,你去与不去,只要是进了天山派,便会有人跟着你,恐怕你来到这里,他们也早已知道了!”
花安欲相信自己的能力,可是正如听这暗室内的高人所言,不知道的事情接二连三,他又不得不信。花安欲不禁淡淡说道:“他们知道了还让我上来,这是何道理,难道他们不怕我来此作何?”
“他们当然不怕你,因为这里已被人做了手脚,早已没了线索,所以我奉劝你,你还是早些下山去吧!”
“既然没了线索,那前辈又在这里作何?”
“我留下来帮你啊!”
暗室中人随意一言,又不似说笑,花安欲顿时愣住了。只听那暗室中人又正色说道:“卓木止念着叔侄之情,只要你不去主动惹他,他也一定不会动你。你明日去向他请愿,就说为父母守灵几日,他也一定会允你,你到时候再上来,我再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