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随手便是一指。只见舒莫延一指到处,屋门向两侧敞开,“嗖嗖”两声,两支短镖便从屋内射出,正打向了舒莫延。
刹那间,短镖到了跟前,却见舒莫延伸手而出,两支短镖顿时转了方向,正打在了远处一颗枯松之上。正值早时,枯松之上积了寒霜,被两支短镖相震,犹如雪花般飞扬。花安欲一直在侧室内看着,如此一来,心头大震,上次他躲闪而过,还险些被击中,这倒好,此人直接让短镖转了方向。
舒莫延稳稳地站在屋前,却听屋内突然笑道:“好一路搏天换位,要是舒太接了,一定会打向屋内,你这小辈倒好,还看不起老夫,打向了旁处!”
这又是常方客的声音,常方客说着,也走向了门口,舒莫延见得,忙拱手说道:“晚辈舒莫延拜见常老前辈,常老前辈镖法一绝,晚辈献丑了!”
“哪里哪里,老夫虚活一世,首次见到被那些老东西寄予厚望的救世主,真是不虚此行,让你这小辈见笑了!”常方客又跟着说道。
常方客将舒莫延说成了救世主,也非第一次听说舒莫延,今日一见便这般高兴,足见舒莫延给他带来的印象有多深。舒莫延见常方客走了出来,便转而指向了花安欲所在的侧室,淡淡问道:“屋中之人,前辈好像识得,不碍于你我之言吧!”
舒莫延跟着花安欲而来,自是知道花安欲所在,舒莫延此言一出,常方客便上前一步,对着一侧侧室说道:“欲儿,既然你都被人家发现了,还不出来一见,让你也认识一下你该学习的榜样!”
常方客刚一说罢,只听“咯吱”一声,侧室屋门随即打了开来。花安欲听到了二人之话,也知道此人便是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舒莫延,出了屋门,便直奔二人而去。舒莫延镇定自若地看着他走近,花安欲内心却震撼了不少,不等花安欲走近,常方客便又正色地问舒莫延道:“听说你失踪了,怎么突然来到了这里?”
舒莫延转向常方客正色回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本南下了一趟,等我刚一回去,便看到了爷爷早些时候留下的书信。爷爷不但告知于我前辈来了天山,还言明了诸葛苍隆之事,此事迫在眉睫,我便先行来了这里,探看虚实。不巧前辈仍在这里,看来此处已没了可查的迹象!”
舒莫延说着,花安欲也已走到了二人一侧,舒莫延说罢,便听常方客介绍道:“这是我的徒孙花安欲,是天山派前任掌门花无影留下的子嗣,也是来查探敝师兄的!”
隔了两代的前辈,常方客先行为舒莫延介绍了起来,毫无架子可言,舒莫延一听,即刻向花安欲拱手示意。花安欲见状,也不怠慢,也忙拱手回礼,随之说道:“久闻舒少侠的大名,今日得见,真是大慰平生!”
舒莫延忙拱手回道:“花兄客气!”
花安欲并未急于提起比武之事,看来也是被舒莫延刚才一举所震惊,舒莫延只是简单客套,也似因不熟悉而点到为止。待二人相识之后,常方客却又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来以后的江湖,是你们的了!”
听常方客感叹,舒莫延即刻回道:“没有前辈们的培养与点拨,也没有现在的我们!”
常方客一听,又是一笑,笑罢之后,跟着便正色说道:“欲儿,你守在门外,我跟莫延进墓室一趟!”
花安欲看了一眼舒莫延,随即便回道:“太师叔请放心!”
花安欲之所以看了一眼舒莫延,也是一种嫉妒之心。自己是天山派的正统,尚未进得墓室,这舒莫延倒好,刚刚一来便要进去墓室,还让自己守门。花安欲正自思虑此事,却见常方客拉过了舒莫延的手臂,转过了身,且听常方客随之说道:“随我来,我带你去看看!”
常方客拉着舒莫延进了屋内,二人刚刚进去,却见屋门自动合了起来,这自是常方客所为。花安欲见屋门合了起来,不作多想,转头看向了那一棵先前被短镖打中的枯松。枯松距离花安欲的位置足有十余丈远,能将飞驰而出的短镖错位,且不偏不移地击中树身,这是哪门子功夫。
花安欲感叹自己尚做不到,想着想着,不禁愣在了那里。之前田铮铮与顾千同都在花安欲面前提到过舒莫延的功夫,当时花安欲半信半疑,此时虽未想起他们的话,可舒莫延这一举,足够让他心里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