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太太听了喻清扬的话,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毕竟今日的事会不会传出去,若是传出去又到底会有什么影响,如今喻老太太也说不准,不如等到喻安平回来再作商议。睍莼璩伤
“既然如此,看在清扬的面子上,我就先不多做计较了,有什么事等到安平回来再说。”喻老太太道。
……
临湘院里,被人送回来的喻阑珊,还懒懒的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就见觅云气哼哼的刚从喻老太太的遐龄院打听消息回来了。
不等觅云开口,喻阑珊就说道:“估计不是罚抄佛经,就是禁足半月吧。”
“小姐,您是怎么知道的?”觅云听了一怔,随后甚是不干的说道:“小姐,老太太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那两个人了呢。”
喻阑珊抬了抬眼,不以为然的道:“若不禁足,那依你所想,老太太该怎么处罚她们?”
觅云张了张口,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哼了一声,道:“那玉髓姐姐的伤就白受了?若不是有百里太医妙手回春,说不定玉髓姐姐的手就废了。”
喻阑珊坐起了身,一脸严肃的对觅云道:“玉髓是我身边的人,我又岂能那么轻易就放过她,可是觅云,你要知道,只有将拳头缩回来,再打出去的时候,力道才会更大。”
觅云一张还有些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不解,但是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其实喻阑珊早就知道,这事会轻轻松松的揭过去的,她二叔父喻安方的面子,喻老太太或许不会看,但是她的大哥哥喻清扬的面子,老太太还是要顾及三分的。
毕竟现在曹氏做的这事并没有被捅出去,对自己的父亲还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害,要说惩罚还真的没有什么借口。
喻清扬如今虽然只是个从七品的小官,但是却是举人考取的内阁中书,但是一般内阁中书的位置,再加上威武侯府的后盾,过不了一两年,喻清扬不是外补同知或直隶州知州,就是要保送充任军机处章京的,而且对于喻清扬后者的机会更大些。
那可是内阁中书的好职位啊,说不定日后还有入阁拜相的机会的。
上一世喻清逸的身子还不如现在这般好,小韩氏又没能给喻安平生下个儿子,喻老太太虽是从族里过继了一个不大的小男孩过来,但是眼见着喻清扬攀附着二皇子这根高枝越登越高,喻老太太的心思也活络了不少。
再加上二房的人一向对喻老太太巴结的很,而喻阑珊又因着韩氏的死,怎么也不肯同喻老太太亲近,更是给了二房人的机会,让喻老太太对曹氏便如同真的是自己的儿媳妇,对喻清扬、喻阑慧更是如亲孙子孙女一般。
前一世喻老太太也不是没动过,让喻清扬继承威武侯府侯位的心思,前朝更是有因为嫡出的儿子无子嗣,而庶出的孙子极其出色,那家的老侯爷便上报朝廷,自愿要让数字继承爵位的。
喻老太太是聪明人,如今大房只有喻清逸一子,若是自己兄长的“病”不能痊愈,威武侯府要是要指望一下喻清扬的。
想到这儿喻阑珊轻吐了一口气,想要动曹氏和喻阑慧,喻清扬总是个拦路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