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南拎着鸡崽儿筐,一手提着兔崽子篮子,重新杀回了集市,绕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牵挂的羊,左挑右挑,挑了只刚产下小羊的羊哥儿,因为不忍它和自己的崽子分离,季晓南就把一大一小都买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把四两银子砍到了三两二十文,心满意足的牵着两头羊走了,怕是羊在路上走饿了,又花了三文钱向买羊的老头买了一篮子胡萝卜。把鸡崽,兔崽,胡萝卜都捆放在了羊背上,自己提着海棠糕,牵着羊慢慢的走到约定的城门旁边的柳树下,想起那二月十八的书画大赛,狠了狠心,又牵着羊到了卖文房的店,花了一百八十文买了点宣纸,笔和墨彩。在打包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那卖文房的人居然用着好像铅画纸一样的纸来捆扎宣纸,还用细绳卷的铅笔做着标志。
看着那小二用着这两样像是来自现代的工具,季晓南实在按耐不住:!“小二哥,那个笔和纸,就你现在用的是什么。”“这个啊,就是我们用来打包做记的绳笔和粗纸啊。没什么稀奇的。”季晓南一听更加激动了,“那你能卖点给我吗?”“这个。你要买?”“是是,我要,你卖多少钱。”小二哥倒也爽快,“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是要的话,就五文钱,我给你一箱。”“好。”季晓南麻利的掏钱。“最后小二哥把大概七八十张大约A3的铅画纸和四五十只铅笔全都装好了箱子,还送了十来块白乎乎的东西。指着那说,这是清石,你要写错了的话,用这个擦就行了。这些东西啊是我们这一行每家店都会做的,都是自家用,上不了台面,今天看你买了这么多,也就当是半卖半送了。”季晓南看着满满一箱的纸笔橡皮高兴的和什么似的,“以后我还到你们这儿来买!”说着就把这一箱又捆到了羊背上,把鸡崽子那筐放到了小羊背上,吆喝着回了柳树下,吃着海棠糕等着李爹爹他们。
不一会儿,李爹爹和其他两位夫娘就来了,四个人个拿了五文钱以作路资。最后倒是那黄阿公因为去了小巷子里寻那杏花酒变成了最后一个。本来还是空空荡荡的牛车,因为四人的满载而归倒显得挤了。那两个夫娘都扯了几尺花布,还有的就是一个都买了些油盐酱醋,大罐小罐的,另外一个倒是买了点肉,又带了几把大剪子,一个大铁锅。买的最少的就是李爹爹了,就是一扎茶叶,大概有个十袋,又买了点药材。黄阿公看着这群夫娘,夫婆子买了这么多东西,倒也犯了难。这东西放放倒好说,这两头羊算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弄回去呢?
季晓南也看出了黄阿公的犯难,“阿公,别担心我有法子。”黄阿公看他自信的样子有些惊奇,“你倒说说看。”季晓南笑着说,“我呀不会说,但是我会做。好了好了你们快把东西都放到车上,我随后就来。”这剩下的两个夫娘半信半疑的挪着东西哦,倒是这李爹爹勤苦地的帮着收拾,这两天看下来,才发现这小南是如此的机灵。什么事儿教一遍就会,甚至在有些事儿上比自己的老头子还想得周到,他做的事儿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
东西都整理好了后,季晓南一个蹦跶,跳上了牛车,被李爹爹好好说了一顿,“都要做爹娘了,怎么还可以这么莽撞,要是伤到孩子怎么办?”被季晓南好一顿道歉才对付过去。季晓南手里握着羊脖子的绳子,又从刚刚在卖羊的那里搞来的简易钓竿,在钓竿上系了个胡萝卜,自己倒着坐,就用这胡萝卜吸引着这大羊,又不给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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