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南和春娇到了家后,一边换衣服,一边盘算着日后,不得不说,今天的一出空手套白狼还算顺利。
“小南,你要怎么把那三个人捧出来?”
“我没想好呢!”
“什么?!”兔子瞪圆了眼睛,“你在开玩笑吧!”
“真的!”季晓南把衣服继续压箱底。“对了,兔子,我现在可以辟谷了吗?”“别老想要岔开话题。”兔子跑到季晓南这儿,帮他探脉,“现在是可以了,但是你之后要怎么做啊?别白忙活了半天。”
季晓南伸手:“把通骨丸给我,我确实没想好,待到了十八也差不多了,我过两日给你他酒屋拆了改建的图纸,你十八一早帮我送给文夫婆,让他快动工。”
“二货总有二货的办事顺序。”春娇从口袋里拿了个小瓷瓶取了个和黄豆大小的绿色丸子还发着荧光。“这个就是?”“嗯,你现在快进仙境。伐髓之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季晓南遂拿出扇子找出玉石,带着兔子消失在冒着霉味的小破屋。“砰!”两个人一块掉进了蓝玉里。“哇!好爽,真的超级舒服!”还没等季晓南笑过头,春娇兔子一把把通骨丸丢到了季晓南的嘴里。喉结一动,一个绿色的荧光可以看见的经过季晓南的脖子,胸腔,慢慢消失在丹田。没有意想之中的通爽之感,倒是感觉全身骨架被锁链束缚了一般,难以挪动每一个关节。季晓南茫然地看着跳出湖外在岸上的春娇。春娇没有看季晓南,嘴里好像在念咒,双目紧闭,眉峰紧锁。
还没明白什么事儿,突然,季晓南腹部传来一阵灼痛,好像要把他的整个胃部烧化,这股火还在蔓延,感觉已经烧到他的心下了,季晓南艰难的吐字:“大春,怎么。。。回事儿。。。我。。。。。。好像不对劲。。。。。。好痛。。。”春娇在一旁刚刚部下疗伤结界,只看,季晓南被一层温暖的黄色光晕笼罩:“小南,这一关只能凭你一个人闯过去。你的体温会越来越高。最后,哪怕是木头碰到你都会燃烧,即使这样,你心中也不能存放弃之念,你要挺过来。”否则。。。
季晓南渐渐地已经听不到春娇的话了,只知道那股火不停地烧着,不放过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简直就像是用火烤的锁链一点一点地摩擦着骨骼,用沸水熬煮着内脏,全身的血液都是熔岩,脑浆化为了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口,甚至看见自己的皮肤在融化,我去,怎么会这么痛,怎么会这么痛,好痛,痛死爹了。我要水,要水,水,蓝色蓝色蓝色,没有思考地就扑了进去。
春娇在外看到双眼冒着火星的季晓南一下子沉下去,心里一紧,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别让我高估了你!季晓南!
季晓南一个人沉入水底,周围都是水的咆哮,火的作响,没有呼吸,没有光线,肺好像要爆炸了,眼球也要弹出眼眶,季晓南就像是一丛红色的火焰燃着每一块蓝色,一切正在化为本源之初。没有尽头的承受着无尽的灼痛,全身正在叫嚣着分崩离析,突然一个字划过一片火海的大脑,死!
恐惧,孤独,恨一下子比火舌还迅速的夺取了季晓南最后一点理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明明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那为什么还要惩罚我。不服,我不服,贼老天,我不服,贼老天,我恨你!季晓南一个火人在蓝玉里张牙舞爪,一丛火点迅速卷起漩涡,我要出来!
只见,漩涡越来越大,季晓南的眼球仿佛可以透过眼皮看到了阳光,看到了阳光,真的是阳光!刹那,一阵巨响,划破每一层浪涛,直冲季晓南的耳膜,那是异响,那是一阵在季晓南心中名为绝望的巨响。迅速的头脚倒置,季晓南一下子又沉入黑暗,耳边传来春娇的尖叫。
撕心裂肺的疼痛,窒息的肺腔,那是死亡的感觉。 季晓南甚至感觉到自己在和阎王爷握手,不要,不要!拼命地用手去抓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爹,爹,爹!我在这里,不要丢下我!
有人在叫我!季晓南不知哪儿来的力量,违背了所有的物理定理,逆向了漩涡,阿满,我在这里!阿满,我在这里!
爹,爹,我在这里,你太烫了,我碰不到你!
阿满,这团火快烧死我了,它停不下来!爹爹,不要去想他,爹,快想我,想我和你。
想你阿满。。。阿满,阿满,
那天阳光很好,阿满你没有离开我。
阿满你会动了,还碰歪了我的肚子。
阿满你在和我说话。
阿满你要和我一起赚钱。
阿满。。。。。。
突然好像一切都停了下来,火没有了,水也没有了,人好像无法呼吸也可以。突然,怀抱一沉也,分不清楚是谁在拥抱谁,一个如水般透明的灵魂从火的躯壳中剥离,一点一点迎向阳光。
此时,兔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整块蓝玉都在融化,所有晶体,凝露都在一瞬间泄流,化成大川,一下子冲破原有格局,一泻千里,远远不见尽头。而此时蓝玉中央正向内旋出一个巨涡,不一会儿,居然是季晓南缓缓地从蓝玉漩涡里出现,先是飞扬的乌丝,再与是之前无异的容颜,无异的衣装。明明都没有变化,偏偏却多了让人无法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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