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但年迈还需耕作,体弱还需买卖营生的百姓也有,望父亲爹爹受累,为百姓谋求福祉。"
"这,这该如何是好呢?"太爷又为难了。这时,周围一群木头终于脑子清楚不再看独角戏了,犀利索罗跪了一片,"望太爷受累,为民请命。""老爷既是后辈们的情愿,我等怎好推辞。只是你这名誉会长当得,我却万万当不得,且说这人老脑子笨,时常没记性,这钱财帐务一事怎好由我经手,还是另寻妙人再是吧。"说着便是有意无意看了季晓南一眼。
只觉脊梁骨一寒,季晓南两眼顿时蓄满了泪珠,"想不到夫人如此风华,就为青松伤了心神,叫草民如何过意得去?"两颗眼泪顺势留下,"夫人,这记帐一事儿怎好再牢夫人伤神,只需夫人寻个信得过的人来做便是足以服众的,相信只要夫人在,这会上只会蒸蒸日上,哪里会出得了叉子。"木头们又发出了所言甚是的呼声。
"老爷,你看这。"县太爷无可奈何的握着县夫郎的手叹息地摇了摇头,"既是如此,夫人便只好受累了。"突然向四周环视了一圈,"这,这,这,怎么都跪着。快请起,快请起。都是才俊,怎好撇下膝下黄金。"县夫郎也是一脸心疼兼舒展眉头,"既是天色不早,大家就好一块用饭了,请由家丁带路前往不语斋用饭,顺便刚刚要捐款财物的才俊们快让管家把名字记在帐上,钱物不必现今交付,之后交家人送来即可。万不可辱没了你们的功劳。"然后回过头,轻言:"季小夫郎与林林和我一起到交言阁小聚,如何?""是,爹爹。""是,夫人。"
一落座,县夫郎就收起了面上的笑容,喝着茶也不说话,季晓南抿了抿清茶,也就看着窗外的海棠无言无声。唯独那小嫩肉唱起了小曲,恰似那十八摸。大概坐了快一炷香了,看到窗外的海棠都被吹散了一朵,季晓南闪着无神的眼光,蓦然说了句:"少爷的三六曲哼的不错啊。"小嫩肉精光一闪,人夫果然不同凡响,"想不到季小夫郎才学广博,这等生涩小曲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啊。""哪里比得上少爷的才情喜好,兴致高雅。""哪里哪里。"
一声清脆的茶盖碰茶盏声儿,"不知道季小夫郎这番见地何处而来?""禀夫人此乃小夫郎真心之言,小人早就想为青松出力。""小夫郎才情不小,不知师从何处?""谈不上师从,在下是陪着肚里孩子的父亲自小读了点书,没上过学堂,就是家里的旧书看看学学。""小夫郎可真是天资聪颖。""村里人都知道天底下最愚笨的就是在下了,岂敢得到夫人错爱。"
县夫郎抿了口水,"夫郎是青松本地人?"季晓南第一次听到有人问这个,有点差异,顿了一下"九岁被卖来了青松,就是饮这水土的人了。"县夫郎复又微笑,过了会儿对着家丁喊了声,"全福备上礼,送这位季小夫郎回家。"
季晓南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了客,刚起身作礼就被带了下去,小嫩肉也起身帮忙送客,管家前面走,他和小嫩肉尾随,到了池塘石桥,小嫩肉,终是没忍住开了腔,"小夫郎果真颜色不一般啊。""不一般又是为哪般?"小嫩肉笑着用折扇子一指,隔着河岸有片海棠林,扇尖处恰是一朵惹人浮想的粉色,"为那般。"季晓南也是停下了脚步,半晌,用着暗哑的嗓子娇羞说着:"有了身子的夫郎颜色自是,。。。,自是不一般。总要变得深点浅点。"小嫩肉明明是调戏人的,此刻自个儿红了颜色,"敢问深至何处里呢?"季晓南一下子头低的更加低了,看着那梳顺的秀发,小嫩人觉得自个儿连都烧烫了,想看他的眼睛,却顺着脖子,锁骨,一心想看他衣领之下,颜色更深处。
季晓南突然一声娇啼,"就像那个,那个,远处的那个。"小嫩肉一时没禁的住引诱,顺着纤纤玉指就看了过去,寻找那相似颜色的深粉,靠着栏杆,正欲指向那花尖的颜色,一时没注意,屁股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上半身不受控制地掉下了水,还没来得及呼救,就扑通一声巨响,惊起一滩鸥鹭,好在业务熟悉心里居然没了多少惊吓。只见,季晓南抱着那礼盒大叫:"少爷落水了!"冲向管家,管家一可怜老头刚刚躲起来留空间给少爷调戏,现在又着急忙慌地跳水,挥舞着白色的秀发,救他那五大三粗不会水的少爷,还好季晓南可怜他临近退休还以身犯险,又冲向走来的家丁寻求支援,好在大家业务都蛮熟悉,就这样一路叫一路跑到了大门口,畅通无阻,直到了街拐才用瞬移回了家。
到家打开盒子一看,不出所料果然是份重礼,六朵赤足金金莲花,一朵大概满满二两重,雕工精致,微妙维俏,这县夫郎出手真是简单粗暴,惹人喜爱,极好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更了
小的不会挖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