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试用最多的,拿了旁边的簪子挑了一点匀在了掌心,色泽较淡,浅红,脂溶性过高,看来容易涂起来油腻。又拿了旁边的小茶壶滴了两滴在旁边的黛墨上,用在侧的眉笔,照着镜子,试着给自己画眉,眉笔刚一沾上眉毛,季晓南觉得头脑有一股恍惚,细看那镜子,里面照出来的居然不是自己,黄铜的光面上映的是另外一个人给季晓南画眉,镜子内的季晓南是侧着身子坐的,镜子只能看到一只手在季晓南眉间飞舞,季晓南娇羞着略微仰着头,慢慢的给季晓南画眉的那个人站起身,走到了季晓南前面,背对着镜子,继续着画眉,突然明明是画眉的手却滑落了眉笔,看着背影,好像在和镜子里的季晓南在接吻。
突然,那人推开了季晓南,害得季晓南一下子摔下了凳子,自己却飞也似地走到门口,回望了季晓南一眼,最后还是甩了门,逃了出去。
最后那一眼,季晓南看清了,是李遇。再看,这镜子竟然浑了,连外面的季晓南都看不清自己的模样了,一阵目眩,不慎打翻了镜子,这时店小二急忙赶了过来,"这位小夫郎身子还好?快来这儿休息着。"说着就扶着季晓南坐到了他们柜儿旁边的太师椅上。"还好,还好。你帮我把你们店所有的东西要两样,分成两个盒子装。""好嘞,这位客官。那我先去帮您打包了,您先在这儿休息。"说着勤快的季晓南倒了杯热茶。
季晓南现在心跳的扑通扑通,就和揣了只兔子似的,要活脱脱地跳出来。想着刚刚镜子里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慌,感觉出了什么大事儿一样。怎么会见着这些,难道。。。摸了摸肚皮,你那个死鬼便宜爸爸该不会遭报应出事儿了吧。
没会儿小二就递了两盒天蓝色锦盒给季晓南,付了钱拿了东西,季晓南又去给自己和春娇一人买了三套衣服,都是好料子,传说是京城最流行的样子。季晓南这两下折腾没了二百多两银子,虽说有点心疼,但这儿该花的还是得花。提着箱子不方便,季晓南拐到街拐,全扔空间了。
从街拐一走出来,又被人推推搡搡地挤到了一边。原来有个马车在两排家丁的护卫下缓缓行过。风卷起马车的帘子,季晓南不经意瞄到,原来是头牌青杏。"这青杏儿出来都得要这么大排场了?"季晓南问着旁边的人。"可不是自从半个月前被这郑二爷包了后,哪回不是这样,真以为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啊!""郑二爷就是那死去郑员外的弟弟,郑之清少爷的叔父?""可不是,自个儿侄子一死,就大张旗鼓地包养鸭子,真不是个东西!"季晓南也气地牙痒,这个杀千刀的怎么不遭报应!'
季晓南挤过了热闹,就赶快回了家。看着环儿在帮他们家小白脸少爷坐在门口洗衣服。"环儿,在帮你家少爷洗衣服呢?"环儿用手撩了撩头发,"嗯!"
季晓南走到环儿身边找块干净地方坐下了,"环儿,你和你家少爷感情真好啊!""还行,都让他插了还不好啊!"季晓南心脏漏半拍,不是这里的受们都很保守的吗?
"环儿,你和你家少爷这样无名无分的,白给他弄不是亏了?"环儿挫着衣服,"还行,和他搞一通满爽的,不算亏。"这环儿也太想得开了,"你就没想过离了他。""没,和他这么凑合着过也不错。"额,人生得有目标,环儿同志,季晓南禁不住向下瞟去,紧致也是一种生活态度!!!
"你今儿找我干嘛啊?季晓南。""是这样的。"季晓南套着环儿的耳朵,"和你家少爷说,今儿亥时寄情阁见。"
只见环儿惊呆似的盯着季晓南看,"想把孩子堕了,也不能这样啊!""你说什么啊?谁说不要孩子啦!""不是你说约我家公子在寄情阁搞上一炮!""搞什么呀你我这是去谈生意!"季晓南想着和小嫩肉在一块儿,都害喜了都。
环儿想了会儿,皱着眉说了句,"小心点,我们家少爷可是想插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