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做,削减了脑袋都想往寻欢堂钻。为此木林林和文夫婆商量了,每月评选,取头三名到前面的寻欢堂,评选制度是晓南定的,依着客人满意度,客人光顾度,和自身保养度,还有面试时的考核。大家生活有盼头,干活当然起劲,钱赚得叮当响,寄情阁一下子压过牡丹坊月圆楼成了头一号女支院。短短两个月木林林和季晓南就已经赚了上万两,文夫婆也分得几千两,现在只要二位爷交待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文夫婆也能去得。
而且季晓南还借用杰尼斯少年俱乐部的运营模式,季晓南每周一次收取高额票价开办主题演唱会活动,把寄情阁修的和天祥一样,适合空中飞人的表演,而排练则是木林林把自己家一套闲置了的空院给了他们排练。当然了这露华清的露面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一周除了演唱会,平日里不会露面超过三次,虽说这样咸盐不进的样子但是丝毫没降低大家一睹风采的热情。木林林还使了手段,把碰过他们三位的人全都封了口。
一时间贞洁淑静露华清的名号已经不是在青松一处打响了,方圆七县,慕名而来的游客骚人使得青松日日如赶集,熙熙闹闹,让木森知县笑得合不拢嘴。更是响应了儿子号召,在各大人流众多的地方摆个捐款箱,拉个横幅为青松基金会进行募捐,一文两文都可以,一下子基金会的月进额都是以千两计。
当然了天祥的乔掌柜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青松特色一是寄情阁,二就是天祥的菜色了,虽说菜谱现在是一月第一张四十两,第二张一百两,第三张一百五十两,第四张二百两的价,但是天祥已经养成了七日出新菜的规矩,就是四百九十两也是甘之如饴,现在客房日日爆满,堂吃也是随了寄情阁一样要排队拿号,生意如日中天,看对面的云来不就是已经吃下来了嘛。
话说那和路冲说好的南记家居也已经是看好了铺位,现在正在装修,大概等季晓南生下孩子就能开张了。这铺子早就和李爹爹交待好了,毕竟泼汤那出,那个野男人怎么着也得说清楚。不然李爹爹和那群夫婆子吵起来也没底气。这罗夫婆在家养病就不太平,日日招着村里的大小夫婆夫郎编排季晓南,不守夫道,大着肚子勾引汉子。李爹爹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吵了不知道有多少场,后来索性他探病,我也让人探病,看看谁病得重,一直闹了一个月,罗元达和罗夫婆大打了一架才收了风声。
但是这李爹爹知道晓南要拿辛苦得来的银钱去开铺子还是不放心,后来路冲又来了次,李爹爹见这人果然憨厚爽直,这才有点放心。说来这铺子分为十六股,路冲兄弟们拿两股,为了一方平安,季晓南还送了木林林一股,当然装修费得是他出,租金也得分两成。而自己独享十三股,已经想好了,南记的第一天开张一定要带上李爹爹一家一起去看看,这是自己的铺子,南记。
而现在拖着八个月多的肚子的季晓南正在王伯的院子里,红着脸不敢进去。"晓南,进去,别害羞,只有开了乃,宝宝将来喝的才会壮,听话进去,语儿他爹爹做这个多少年了,一开就成!"这里男子不仅孕子,还要哺育。虽说现在乳腺发育硕果累累,可是汝道不畅的话,会影响产乳,而且若是长时间未开汝,这乳汁质量还会下降。开汝一般在八月,因为这时候一般该长的都长好了,孕夫身体状况也比九月稳定,力气也是足一点。
虽说这些道理季晓南都知道,可是好歹,好歹也是搓衣板身材,如今一下子变成了泰山五岳的,自己都接受不了,如今还要,还要让别人搓揉直至出了奶水,这种事儿,简直比健康证还难办啊!
在屋里的语儿爹爹掀了帘子,走了出来,"小夫郎莫怕,这事儿但凡生子的都要经历一番。"眼睛扫了扫季晓南的胸前,"我看小夫郎也不是个没的,必是好开的很哪!"一句话破了晓南的罩门。李爹爹见着晓南的可怜样,小心地推着季晓南让他进了屋子,自己在外面等着。屋子里还算明亮,墙边种了一盆盆药草,靠窗这儿摆了个小床,语儿爹就指着这张小床,"晓南躺上去啊,我去拿药。"晓南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上,前几个月看着阿禾还觉着不可思议,现在自己也小碗变大盆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日一日看着它长着,季晓南这才觉得这也蛮正常的。
"晓南快把衣服给脱了,我好上药。"语儿爹手里调着棕红透明的药膏。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晓南索性解了扣子,一下子就把衣服扒拉下来。那真是鲜红欲滴,肤如凝脂,语儿他爹看着季晓南的胸有点直了,连连赞叹,"长得好,长得真是好啊!"接着小心地帮晓南抹药,透亮的药膏刚涂下去就觉得慢慢地渗了下去,晓南觉着现在自己的胸口又热又烫,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的感觉。一碗药膏转眼就抹尽了,语儿爹让晓南躺好,自己的手慢慢的按摩着根部,顺时针的方向,慢慢直至着顶端,晓南觉着浑身酥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后来不是手掌再揉搓,而是指尖,按摩着穴位,刚开始有点疼,慢慢地又像是麻木了,觉得胸前两块胀,胀得发痛。
突然语儿爹一阵惊喜,"摸到了!"季晓南只觉得胸口最深处一阵搔抓,下一秒语儿爹用力朝着那点,双手一按,季晓南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啊!好痛!""晓南忍着,马上就好了!""嗯嗯,好痛。"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别人的手里攥着,一股气没透上来。语儿爹此时额头也现了薄汗,手里却没有懈力三重一浅地按摩着汝道,大概过了一炷香,语儿爹突然由根部往上用力一挤,晓南脑子里顿时空白,只觉得心肝都在别人手里捏碎了,腔膛一空,懈力一般喘着粗气,"哈……哈哈……哈"李爹爹在门外,注意者屋内的响动,"语儿爹可是好了?"
语儿爹松了手,用袖口擦了擦面上的奶渍,"好了好了,金宝进来帮晓南穿衣吧。"李爹爹立马进了屋,见晓南满身的奶水,语儿他爹身上也都是,高兴地说,"这下奶娃娃不愁吃了!"拿过床头的擦布,把季晓南扶起来,轻轻的擦身,"爹爹的好南儿,这么痛都忍着没怎么哼哼,要是别的,哪一个不是鬼哭狼嚎的!"晓南把头缩在李爹爹怀里不言语。
旁边的语儿爹也赞道,"可不是,上次一个赵村的夫郎来我这儿,开了半天叫了半天,到最后都没开出来,白费力气。"说着舔了口手上的白色水渍,"嗯嗯,这味道真甜还醇厚,娃娃肯定喜欢吃!""瞧你,多大的人了,还吃这个!"李爹爹笑话语儿爹。晓南顿时大脑缺氧性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