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也别再想进去!"
刘伯气地指着晓南的鼻子,"什么进不去啊?晓南,别说你这儿娃娃刚过满月,你就要改嫁!"
"对!我就要改嫁,我明天就相亲,一天相八个!坐穿老底也就个羊圈,爱要不要!"晓南气地拍了桌子,"我没钱养废物!"
这时候,门一下子开了,挨个站的各位叔伯纷纷让开,原来是李家大郎。李遇喘着粗气,扶着门站稳,"羊圈就羊圈,我住!"
艹,羊圈你也住,我怎么没事先搞个狗窝。季晓南一口闷气郁结在胸。
村长舒了口气,把满宝又推给了晓南,"晓南啊,这事儿既然大郎都答应下来了,也就这么定了。"
跟在村长后面的四五个白胡子老头面面相觑,"这,这怕是不妥吧,村长?""这有什么不妥的,年轻人的事儿,我们还是别掺和了,只要落了脚以后的都好说。"村长对着几个哥们挤眉弄眼。
"村长,我也觉着不行,这羊圈怎么能住人,要不。。。"还没等晓南说完,村长个老滑头抢了先,"那房里放张床也行。晓南,都依了你了。再说可就过分了。"
得,被人将了军了。季晓南忿忿地看着靠在门上的李遇,无赖!咬牙切齿:"春子,带人去羊圈。"
村长怕生什么变数,赶紧带着老哥们溜了。
春娇安顿好人,回了房,"晓南,人一倒干草上就睡了。"晓南玩着手里的烟枪,"春娇,帮我把这上面镀的银皮剥下来,剩下的烟枪扔粪坑里去。"
到了中午,李爹爹赶来训了晓南,要把李遇带回去。晓南巴不得李爹爹带回去,大不了出点钱贴补李爹爹。谁知道那李遇就是个无赖,面朝土墙,赖在干草上,还就不走了。气地晓南拾起地上的草就扔李遇,"你个窝囊废,就会在我这儿耍无赖,你赖啊,我可告诉你,我这儿不包饭,要吃饭,找村长!"李遇面朝墙壁,一动不动,打定主意,就是不走了。
本还是来劝架的李爹爹被前来的安叔生拉硬拽拖走了,最后回去,拿了几幅药过来,一定要晓南煎了给李遇。李爹爹一走,晓南就把药全砸到了李遇身上,"无赖,大无赖!"然后就一直没管李遇,也没见李遇踏出羊圈一步。
夜里,晓南和春娇已经进入脑残深度睡眠状态,突然满宝夺命哭把俩人拉回了现世,这小东西不是自己会吃奶的,怎么今儿不太正常。晓南眯着眼,把满宝从身边的篮筐里捞出来直往自己胸上摁。可满宝今天不对,居然没喝。
把春娇扭醒,让他打灯。灯亮了,仔细一看,小家伙嘴边有奶渍,这不晚上自己爬起来喝过了嘛。春娇也奇了怪了,摸摸尿布,没湿啊!再摸摸头,也不烫啊。
晓南欲哭无泪抱着儿子,"春娇啊,我这儿是养了个白眼狼啊!你去看看是不是羊圈里那头老白眼狼快死了啊!"
果真,羊圈里的老白眼狼又开始了高热,季晓南痴呆地抱着篮筐,把篮筐给了春娇。到旁边发了疯的把长久不用的板车用力拖了出来,推了推,索性还好用。
"春娇,你把老白眼狼拖上去。"春娇把装着满宝的篮筐放好,把李遇扔上了板车。"你这是要干嘛?""别烦,你和我一块儿推就是了,把满宝一块儿放到车上。"
俩人披星戴月地把一大一小一路推到了村长家。春娇敲了门,里面人都睡了,没人来应门。晓南喝退春娇,到旁边捡起了一个废旧不用半米高的大瓦缸,一鼓作气朝村长家的门砸去。一时间村长家鸡飞狗跳,灯火通明。
村长和他家的夫婆匆匆忙忙穿了衣,拿着个棍子颤颤巍巍地开了门,一看门外是季晓南,气地把棍子扔的老远,"晓南你半夜发的什么疯!"
晓南哭天抹泪地把身后的板车推到村长面前,"村长,这一大一小,说白了都是你欠我的。我实在养不起,现在全给你了,当儿子当孙子的随你挑!"
说完就扯着春娇就回家去了。村长拿着个灯笼,走上前,看清了板车上面装的是昏迷的李遇和打着剪刀手笑得一脸灿烂的满宝之后,震精了,回头无语地看看自家的老夫婆,这该怎么破。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更文 叹一句 肾衰了。。。
盗文的妹子听一声劝,途途易抽风,发文两小时内经常捉虫,你要不慎看了,转了,这不就出现两个版本的正文了,所以嘛,还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