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别说了!”晓南一脸的歉意看着刘氏夫夫,“人家丧了一条性命,现在不过是和咱们讲讲难处,有什么受不了的,安叔!快坐下,安叔!”好容易抚平了安叔,晓南一双美目含泪,“郑老板,你说,这一共得花多少银子啊!”
二胖看着鱼儿上钩了,心下畅快,眯了口酒,“此番听下来,怕是得七八千两银子。要不老刘头给我个面子,就算怎么样。”老刘头连连称是。五千两,怕是想用这五千两掏空了南记。“郑老板有所不知,这店里为了应衙门的单子,早就拿着现银去买木料了,账面上怕只有百两啊!”
二胖故作沉着,好一会儿想起了什么似的,问起了王管家,“管家,这崔家铺子是不是近日和我们谈过他们要扩充生意的事儿!”“崔家老大就不前日正好和老爷谈事儿时正好说起过吗?说是想开新店。老爷还答应了帮他寻觅寻觅。看啊,这些事儿可不都巧到一块儿去了,南老板,看来崔家可是您的福星,专门帮您雪中送炭来了。”
晓南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雪中送炭?”二胖得意地看着季晓南,“南老板可否要郑某帮着你们两家牵线,想来这事儿要是成了,李家爹爹性命必是无碍啊!”安叔在旁愤恨不平,但却无奈的重复念叨着:“性命无碍。”晓南看似惴惴不安,神情恍惚地看着二胖,“二爷,我,晓南我一人闯荡实属不易,今日他人身死我家木匠铺,于心不安,却又无力安抚刘家亲眷。铺子虽是身外财,可是要做决断,却也难以一夕之间,可容我宽限几日,回去好好想想。”
”南老板这话怎说的,好像是我逼着你卖铺子一般,南老板放心,我郑某必是维护这正道,不会偏帮的。”“我晓南怎会不信郑老板,一切都靠郑老板筹措了。”一句话说的勉勉强强却是伤心悲痛。“既是如此,我和安叔便回去想想,先告辞了。”一番挽留,晓南和安叔好容易才面色凄婉地出了包间,郑二胖看着二人仓惶逃出的样子,不禁志得意满,爷就是要巧取豪夺还让人不敢吭声。一个侧身,突然看着李遇一言不发的样子,黑曜石般的双眸追随着季晓南的离去的身影,这清俊的面容,这周身散发的情意无法诉说的抑制让郑二心里燃起了一把癫狂的火,不顾一切握住李遇的手,任凭李遇怎么甩都无法摆脱,“贤弟,贤弟,今夜与为兄一起,为兄愿意帮南老板共度难关。”看着李遇舒展的眉峰,郑二胖知道自己得手了。王管家也识趣地领走了刘家夫夫。李遇面对着郑二几欲作呕,可是却再没甩开他的爪子,眼底不含波澜,“可以,但是你得陪我把酒言欢。”另一手轻轻的将药粉扬在了郑二的酒盏里。
而晓南他们一离开寄情阁,晓南便带着安叔于拐角处用了瞬移回了宅子,赶忙和郑清他们商讨。
晓南展开了袖笼,取出纸团,慢慢展平,一方纸片赫然在现八个小字,“管家有疑,风泉可用。”“这李遇用得着拿那么小个纸片,话都不说全。”“紧急时刻,春娇你就别挑了。管家有疑,什么时候这个管家没有疑?他不是一直都帮助二胖做坏事的吗?” 晓南心中思忖,脑海过着王管家每一张虚伪的嘴脸,明明每一个都是可疑的啊?
“晓南还记得那刘金子的替死鬼吗?我曾经说过他和那个邪教有关系,你不也说过郑二身边有邪教吗?”“是,郑二的确是和那邪教有关系,你是说。。。”随着安叔的指引,晓南觉得心中的迷雾开了。“郑二胖和那狗屁邪教一腿,那他们必是互相来往,更有甚者,那邪教必是在郑二这儿塞了帮手,好助他作恶。那么有什么职位会比管家更好,即能管内宅又能插手外务,尾随着郑二也不会令人生疑。而且今日我看那刘家人怕是比怕郑二更加畏惧这位王管家。”
“若真是这位王管家是邪教的,怕是刘金子,和刘金子差不多会点法术的人全在王管家手里。以后我们别在二胖面前露了马脚,别用法术,以免节外生枝。”晓南又看了眼郑清,“郑清,你还是别在郑府周围露面的好。”“是。”
“那么这个风泉又是什么意思?他是谁?”春娇端详着纸条,“莫不得要我们和郑府相关的都搜集一遍,寻这风泉!”“风泉,风泉。。。我想起来了,他是青杏的贴身哥儿,怪不得我听这个名字这么熟,原来是听青杏叫过。”春娇心下不爽,“我怎么没见你对我的话这么上心啊!”郑清也闻到了话里的酸气,“你说的每个字我都上心着呢,方解了春娇的不快。
“就这样吧,既是郑清熟悉,那明日就让郑清去探探风泉。春娇在家看着两个孩子,我和安叔就去看看刘家,今日见这刘家二位,想必他们就是我们现在最好突破的了!”“没错,今日王管家还要恐吓他们,也就是说他们心不齐,既是心不齐,便就有空子钻了。”安叔眼光一闪,“对了,按路程算,明日苗儿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