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还要开分铺,这样子不方便。”晓南开始扯闲篇,其实最重要的是毒还没解呢,晓南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和三鹿一样成为了毒奶的代名词,更何况不喂也确实方便了许多,“我已经在吃断奶的药了,大夫说了再过五六天我就会停了。”
李爹爹气地拿筷子抽晓南,“你个孩子现在大了,都不听话了,他可是你儿子!”安叔捣捣李爹爹,“金宝,这事儿回头说!”然后让李爹爹注意注意其他人,尤其是刘家人。李爹爹这才偃旗息鼓,还不忘最后再瞪一眼晓南,这个不听话的熊孩子,这就当爹了,让人怎么放得下心哟!
后来还是刘家人主动表示感谢打破了因为断奶引起的微妙的僵局,席面上刘金玉还赠给了晓南一块印章留做信物,说只要晓南拿着它找到他们刘家,甚至是后世子孙,刘家都会为持有这块印章的人肝脑涂地。这话说的有点吓人,晓南本来不想收,可看着刘家那么多人眼巴巴的样子,反正自己将来也用不着就收下了。
满宝还是不肯喝汤,晓南无法只好偷偷地在满宝耳边小声说,“你要再不听话,今天晚上就给你抱着小镜子睡觉。满宝现在格外的怕见镜子,水盆,凡事一切能看到自己脸的东西。因为满宝现在脑门子上的伤正在结痂,本来没什么。
结果昨天春娇一时兴起带满宝出了院子晒太阳,被在门前玩儿的几个小爷儿欺负了。春娇把满宝放在篮子里,自己和郑清打情骂俏去了。门前正好几个小爷儿在玩,见着篮子里的娃娃就要惹惹,一看是个满脑门子结痂的小哥就围着满宝说丑,丑死了。
满宝就捂着疤不给他们看。结果一个小爷儿掏出了块小镜子让满宝自己看,满宝对着镜子照,倒真把自己吓哭了。这么丑,谁啊!越哭越凶,几个小爷儿拼命哄没哄住,被春娇抓住,送到家长那儿法办,竹笋炒肉丝。
自此,满宝就对镜子结下了仇。所以一听要和小镜子睡觉,立马自己捧起汤碗,拿出喝药的气魄,一口闷了。棕绿色的大眼睛闪着小泪花,晓南凑上去亲亲,“好了,不欺负你了!”满宝扭过头不给亲,谁叫你欺负我。
过了三四天,刘金子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让郑清用春娇的空间灵石将他们送去榕城,因为郑清好歹当了十几二十年郑府大少爷对郑家船行的分布好歹有点数,路上总会把人放出来透透气,还是绕着走安全。
而这两日要走的还有李爹爹一家,要走的前天夜里,李苗特意来到晓南房里,和晓南道别。“苗哥,你明日是送李爹爹回村里,还是直接去了书院。”
“明日我直接就走,爹爹说我耽误了好多天课业,怕我跟不上。毕竟我也不是人家那样从未间断地念书,毕竟也是混了三五年。之前我觉得书院那些都是酸腐的少爷,其实他们有些人的酸腐也是他们所说的什么赤子之心,其实就是老实巴交。”
晓南抱着满宝,想自己满宝大了一定得让他念书,得做一个有涵养的哥儿,“苗哥啊,你这束脩多少钱啊!”
“额,一年三十两白银。晓南,你问这个干嘛?”
一年三十两,加上食宿和同学玩乐什么的也就是五六十两,还好供地不吃力。“我准备满宝大点就送他去读书,不得好好规划。对了,你就不回去看看罗雨。”
一说起罗雨,李苗就蔫了。
晓南么么嗒,知道你看不上他,可素也木有办法,怎么着也算定了亲。“罗雨这夯货虽然对我不咋地,对你还算行了。你这事儿也做的不地道,把人家睡了,连个屁都没放。”
李苗一听更蔫了,什么叫没放个屁,自己明明给他留了字条,说会负责的,是他等不及就闹开了。“屁放了,他嫌不够,偏要个大的!”
晓南来了好奇心,“你说说,你怎么放的。”
李苗这才把事儿全须全尾地说了遍,还真是出事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口把事儿说了,说完之后,虽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但是心里又觉得奇怪,我来分明是准备来一个情深深的到别的呀,怎么觉得像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滴奇妙滴感觉。。。
“你那就是个蔫屁。”
李苗异于晓南的简单直接,果真这小哥儿一下子进了城,就能变的五毒俱全神马的,牌九啊,脏话啊,贬低自家爷儿什么的都来了。“我不是也得有两天接受期,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事儿没有故意不故意之说,只是有没有耍流氓之分。”
“我不是流氓。”晓南郑重的拍了拍李苗的肩膀,“哥,男人可以风流但不可以下流。”
李苗一下子有点悲伤,只能是兄弟了,自己明明不纯洁了这么多年,为神马还是这么纯洁的关系!!!
临走前哥俩好地抱抱,算是为这段还没破土而出的感情小苗苗浇了最后一次水,好聚好散嘛。当然晓南偷偷在李苗怀里塞了一百两银票。
第二天,李家都回去了。家里一下子去了这么多人,倒变得冷冷清清的。其实一开始也这样,可为什么那时候不觉得。晓南感叹了一下下,就又开始了事事儿。
“春娇,马上在店门口,摆个征婚广告,我得开始找个假结婚对象。”
“征婚广告是什么?”
“就是告诉别人这儿有个季晓南,有子有钱,弃夫一枚,欲与社会不成功人士为伍,非诚勿扰。”
伴随着征婚广告一出的第二天,就有没钱的汉子光顾有钱的弃夫,来征婚了。
第一个问题就把人家问的风中零乱了,“先森,你是不是性冷淡?”
作者有话要说:新更。。。